“就是這種感覺,管他前麵是什麼,我一刀下去,一切都要粉碎。”蕭擎的嘴角再次勾起了一抹優美的弧度。
“我看你到底有幾分能耐,如此張狂,今天就讓你見識一下我的劍。”樊一恒徹底的被蕭擎激怒,手中的長劍化作一道青色的光芒,化作一道橫起的瀑布一般,向著蕭擎劈落了下來。
“【銀河九天劍】,這是【銀河九天劍】嗎?樊一恒竟然得到了這門劍法,而且,好像已經是達到了大成了。”
“【銀河九天劍】?那門靈級極品的武技?據說,這是一門已經接近玄級的劍法,如果要是悟透了其中的劍意,就可以發揮出玄級武技的威力。”
“這樊一恒真了不得,竟然把這門劍法修煉到這種地步,不愧是被譽為五百年一遇的天才。”
“這個蕭擎如此狂妄,說擋得住他的一刀就算自己輸,實在是太狂妄了,今天,他輸定了。”
……
看到樊一恒的這一劍,沒有人再看好蕭擎,他們絕對不認為蕭擎能夠擋得住樊一恒這一劍。
現場之中,哪怕是歐陽一飛,恐怕也沒有足夠的把握能夠擋得住這一劍吧。
這一劍,不光是氣勢龐大,宛若一條瀑布橫空而落,劈開一切,同時,這一劍還蘊含了一股強烈的劍意,讓人在台下,都可以感受到一股凜冽的殺機,在侵蝕著皮膚。
剛才說過,在這擂台之上,都是有陣法阻擋攻擊的外泄,以免傷及無辜,那麼他們能夠有這個感覺,就隻能說明,這是徹底的劍意,這一劍,已經劈到了他們的心中,讓他們覺得肌膚生寒。
但是,他們的這些話還沒有說完的時候,便是發現,台上的情況,已經是驟然之間發生了變化。
這使得許多人的話都是又吞了回去。
在那道青色的劍芒爆發出來,充斥了整個擂台之後,一道血紅色的光芒,幾乎是同時飛出來,氣勢比之那道劍芒還要更加的強大,壓的台下的人頭皮一陣發麻,身上好像是被壓了幾萬斤的東西一樣沉重。
那一道血紅色的光芒,在半空之中凝聚成了一把結構清晰、造型古樸的巨大血色長刀,長達數十丈、寬約八丈、刀背厚約三尺,上麵刻畫著簡單但極其玄奧的紋路,十分的威風、霸氣。
這把血色長刀雖然是光芒聚集而成,卻是好像有實質的重量一般,有百萬斤之重,從天而降,向著樊一恒劈砸了下去。
看著這把血色長刀,現場每個人的心頭都好像是被壓了一座高山一般,極其的難受,一些實力低的弟子,雙腿已經忍不住顫抖了起來,似乎隨時身體會被壓垮一般。
這把血色長刀的速度極快,眾人隻是看到這刀的影子一閃,下一刻,一聲天崩地裂一般的響聲從現場響起,高大的擂台一陣顫動,擂台四周的壁障不斷的閃爍,似乎隨時有破碎的危險。
眾人被這道光芒給震懾的雙目無法直視,足足過了幾秒鍾,才再看向台上。
擂台之上,一切光芒盡皆散去,兩道纖薄的身影對麵而立,蕭擎依舊是白衣飄飄,臉上表情風輕雲淡。
而對麵的樊一恒,衣衫盡皆破碎,頭發淩亂,臉色蒼白,嘴角滲出鮮血,明顯受了不輕的傷。
樊一恒的眼中,此時滿是震驚、不可思議,似乎,他不願意相信剛才的一切,不敢相信,蕭擎能夠劈出那樣的一刀。
噗……
終於,樊一恒的口中,再次噴出了一口鮮血,如同一朵盛開的鮮花一般,綻放在半空中,更加昭示了他的失敗。
“這……這是怎麼回事?樊一恒敗了?”
“怎麼可能?樊一恒竟然敗了?蕭擎剛才那一刀,那是什麼刀法?為什麼如此厚重、霸道,讓人生出無法對抗的感覺。”
“霸刀,他說這刀法名字叫做霸刀,果然是夠霸道,夠狠。”
“樊一恒剛才施展的可是【銀河九天劍】啊,那樣凜冽的一劍,竟然完全無法抗衡蕭擎的霸刀,這蕭擎是達到什麼境界了?”
“蕭擎不過是開竅境二重啊,樊一恒是開竅境四重,這可是差著兩重境界呢,蕭擎卻可以一刀把樊一恒擊敗,這要是再過兩年,蕭擎得達到什麼程度?”
“剛才蕭擎那一刀,太過讓人震撼了,那種霸道之威,讓人簡直有一種跪地求饒的震懾力,讓人完全無法相抗。”
“這個蕭擎,實在是太可怕了。不愧是蕭戰天的兒子。”
……
現場炸開了鍋,蕭擎的這一刀,實在太讓人震撼了,一刀揮出,橫霸天下,無可阻擋。
擂台上的那個長老看到這裏,一雙眯縫著的小眼睛都忍不住瞪了起來,比牛眼睛都不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