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給你打水,擦身。”
廁所門砰地一聲關上,封少爵沒有錯過顧安寧潮紅的麵孔,眉眼含笑,第一次覺得原來受傷也是一件這樣美好的事情。
很快,顧安寧端著一盆熱水出來,讓封少爵趴在床上。
解開他病號服的瞬間,顧安寧看見封少爵後背一道一道燒傷的痕跡,從包紮的紗布之中橫亙而出,是很久的傷口了。
顧安寧手指撫摸過他布滿傷口的背脊,目光之中有憐憫,也有心痛。
“你要擦就擦,撩我,我可是病號。”
忽然一隻手按住了顧安寧的手腕,男人抬起頭,邪肆的目光之中那種壓抑的情欲幾乎就要滿溢出來。
顧安寧如觸電一般,急忙收回了手,小心翼翼幫他擦完了上身。
躺在床上男人笑得邪佞,指了指自己的下身,假裝無辜的問。
“不擦下麵?”
顧安寧看了一眼男人下身已經撐起的巨大遮陽傘,鬧了一個大紅臉,咬住嘴唇,連看都不敢看他,這個人怎麼能這麼壞!
封少爵一訕,顧安寧有多害羞他是知道的,床上這種事情少數時候的強迫雖然很爽,但是他更加喜歡循序漸進,兩情相悅。
拉著顧安寧上床,將她摟在懷裏,封少爵有些後悔讓自己傷得那麼重了,這種時候想要順應氣氛都有心無力啊。
他歎了口氣,拉著顧安寧的手按在了那巨大的帳篷上,一臉正直的說。
“自己點的火自己來滅。”
顧安寧的臉紅的幾乎要燒起來,然而一想到今天封少爵為了她險些死掉,現在自己解決個人問題都沒有辦法。
一個小時以後,生無可戀的顧安寧躺在床上,一動都不想動,這個男人簡直就是一隻返祖的巨大禽獸!!
封少爵反而滿臉春風,看著今天的顧安寧格外的乖巧,安靜的縮在他的懷裏一動不動。
忽然,封少爵聽見顧安寧說。
“一定很痛吧,你為什麼會燒的那麼嚴重?”
封少爵一怔,沒想到顧安寧會問出這樣的問題,心裏一片冰冷,她果然還是忘記了,什麼都忘記了。
“那是為了救一個人,一個很重要的人。”
顧安寧沒有看到封少爵的眼神,隻是覺得懷抱著自己的雙手忽然變得很用力,像是在拚命抓住什麼。
她不知怎麼的有些失落,下意識的覺得封少爵口中那個人是一個女人。
“那一定是一個你很愛很愛的人。”
否則也不會願意舍棄的自己的生命。
然後她就聽見抱著她的男人說。
“是啊,很愛很愛,隻可惜她不愛我,她愛上了別人,就像我愛她一樣。”
人生在世,十有八九是不如意的,哪怕像是眼前這個男人,已經站在了金錢和權勢的巔峰,仍舊是有自己求而不得的東西。
顧安寧忽然想明白了很多東西。
那些她一直都想不明白的事情,如今卻如開了閥門的水龍頭,清晰得讓人刺痛。
“那我一定和她很像吧?”
說完這句話,床忽然猛地震了一下,顧安寧就這樣毫無預兆的被封少爵壓在身下,對上了那一雙漆黑而又深邃的眼睛。
那雙眼睛裏洶湧著太多的感情,多到她完全看不懂,隻是聽到男人冷漠到不容拒絕的聲音。
“我想要你,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