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小剛說著奉承的話,一邊活動自己被押解麻了的胳膊。要想拉攏王騰龍,這頂高帽子是避免不了要給他戴上的。
“這裏沒藥沒器械的,你怎麼給我治?靠嘴嗎?”王騰龍不禁一陣嘲諷。自己放開他便是以為自己抓到了最後一根稻草,但是轉念一想,這去治安亭的路上連個人煙都沒有,他靠什麼給我治?
“王村長這句還真的說對了,我就是靠嘴!”陳小剛信誓旦旦的說道。
“無所謂你用什麼。隻給你五分鍾,治好了咱們皆大歡喜,治不好,你小子不用到治安亭,我直接讓你交代在這裏!”王騰龍惡狠狠的說道。一動氣,自己的頭疼不免又加重了幾分。
“那是自然,各位兄弟都在這看著呢,我哪敢造次!”陳小剛邊說著,邊取來了路邊的一株野草。
“王村長,還請你坐在地上,好讓我醫治。”陳小剛舉了舉手,擺出了一個請的手勢。
王騰龍此時是頭痛難耐,索性直接按他說的做了,盤腿坐到了地上。
陳小剛也是依照真言指引。將野草臥在手中,口中念念有詞,咒語念畢,將手心的草按到了王騰龍的頭上。
王騰龍瞬間感覺腦中有一陣風隨著陳小剛這一按順著頭頂就鑽了出去,渾身瞬間輕鬆舒服了好多。想起剛才的萬蟻食髓的痛覺,仿佛是自己夜間的一場惡夢。
王騰龍激動的起身,握住陳小剛的手,不停的搖晃:“太神了!簡直是太神了!連李老中醫都說沒有辦法的病,就被你這麼一按給治好了!”
王騰龍激動的是語無倫次,但是可以聽得分明的是,他在努力的感謝陳小剛。
治安眾隊員是不明所以,但是看到自己老大沒有了剛才的病容,也就明白了陳小剛剛才那貌似無所謂的一按,確實治好了王騰龍的病。
“王村長,您也別高興的太早,這頭疼風的原因不是一天導致的,所以也不可能用一天來治好。我剛才這一著,隻是暫時把頭疼給壓了下去,要想根治,還得要個把月才行。”
陳小剛不急不緩的說道。
如果剛才陳小剛說出這番話來,王騰龍肯定是要譏笑嘲諷一番的:想要活命也不用編出治病一個月笑話來吧。
但是現在陳小剛隻是簡單的一按,便把自己剛才如死的痛苦減輕到這般。而且他自己也清楚,自己這頭痛風,的確是自己不節製所致。所以陳小剛這番話,他是深信不疑。
“那還要多多勞煩陳大師了!”
剛才他如神的治愈手法,已經徹底讓王騰龍折服,此時說話,更是每一句中都透著恭敬。
“這是我的榮幸。陳小剛在這裏鬥膽問王村長一句,到底哪裏惹到了王村長,讓您這麼勞師動眾的抓我呢?”
“陳大師跟我沒有過節,可是您在王彪祭祖的典禮上……”王騰龍話隻說到這裏,他相信陳小剛能夠明白。
陳小剛當然明白!自己從王騰龍出現在自己家中的時候就已經了然,自己在暴打王彪的時候,自然是想到了這一天,隻不過,來的有點快。
“王彪給我了幾張老人頭,就托我把您抓到治安亭由他處置,他已經在治安亭安排了人手,準備到時候……”
王騰龍說到這支吾了一下,不知道自己接下來的話會不會惹到自己的這個救命恩人。
“準備什麼?”陳小剛倒是不以為意,他倒是很想知道王彪能幹出什麼事情來。
“準備活生生的把您給打死!“王騰龍輕聲說完,又忙不迭道:”陳大師,我是不知道您有如此的神通,要是我知道您有如此的神通肯定不會因為兩張老人頭來招惹您的!”
“王村長,勞您跟我去一趟治安亭,我倒是很想知道,這個不知死活的王彪,到底有什麼能耐能把我活生生的打死!”
陳小剛此時心中怒意勃發。王彪將自己父親打到傷重至死,自己沒有將其打死致殘已經是留了恩情,沒想到他又不依不饒的的惹到了自己頭上。那好,這樣新賬舊賬一起算,就會會這王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