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經期時間告訴我。”
安如意回答了,錢玉美說:“那就這麼決定了,在你排卵期的時候,我安排你們同房。”
隨後她帶兩個保鏢把安如意送到了另一座城市的一家賓館裏,兩個魁梧的保鏢守在門外,吃喝都讓人送到房裏,她等於被軟禁了。
安如意剛進入排卵期兩三天,錢玉美來了,說:“今天晚上你好好洗個澡,希望能一次中獎。”
安如意知道洛世勳來了,心情不由很緊張,她希望晚上能把錢玉美的陰謀告訴他。
但錢玉美指了指房間上麵的角落,說:“那裏安了攝像頭,我要親眼看到你們做。”
安如意的臉刷地紅了:“這……怎麼好意思?”
“有什麼不好意思?你要過了這一關,才能順順利利地生孩子。”
深夜的時候,門打開了,兩個人把洛世勳扶進來放在床上,就出去了。
安如意看著不醒人事的洛世勳大失所望,他醉成這樣,她怎麼跟他談?
她呆呆地看著他,錢玉美突然推門進來,說:“你不給他脫衣服,還楞著幹什麼?”
安如意忙走到床邊說:“我……我馬上給他脫。”
“來快一點,別磨磨蹭蹭的。”
錢玉美出去了,安如意隻得幫洛世勳脫衣服。
這是她第一次為男人脫衣服,雖然洛世勳醉得一無所知,她還是忍不住臉紅心跳。
她竭力讓自己鎮定,在心裏說:“他是洛世勳,是我的男人,我今天晚上要把自己獻給他,要為他懷上孩子,別怕,他不會傷害我。”
洛世勳個子高大,身體又沉,她要翻轉他都很困難,更別說幫他脫衣褲,忙乎了好一會兒,她連他的上衣都沒有脫下來。
洛世勳忽然翻身坐了起來,他好象很熱,又好象發癢,三兩下把衣褲扯了個精光。
安如意羞得將臉轉到半邊,洛世勳卻突然伸手將她拽過去,以極快的速度把她的衣褲也扯了個精光,然後將她推倒,毫無預兆地衝進了她的身體。
安如意一聲痛呼,頓時大汗淋漓,身子弓得像蝦米。
這是她的第一次,她終於把自己寶貴的第一次獻給了她愛了一生的男人,可卻是在這樣的情況下,被他的現任妻子逼著獻身的!
兩個人之間的距離一旦變為負數,洛世勳就如被引爆了身體裏所有的能量一般,不管不顧地橫衝直撞起來。
安如意痛不可當,低低地喊:“世勳,我是如意,你還記得我嗎?你輕點好不好?我很疼。”
錢玉美在監控裏看著,她不敢叫太大聲,隻能壓低聲音喊。
但洛世勳充耳不聞,那時候還很年輕的他如一頭凶猛的野獸,不斷狠狠撞擊她,沒有絲毫憐惜。
在疼痛中煎熬了許久,安如意終於發現,洛世勳不僅僅是醉了,還被下了藥!
因為藥的作用,他對自己完全沒有控製,也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麼,在和誰做,隻知道發瘋一般地蹂躪她!
安如意痛得幾乎昏迷,但她不敢昏迷,她必須保持清醒跟他交談。
洛世勳發泄完了,突然喊了一聲:“如意!”
安如意以為他醒了,忙答應:“是我,世勳,我是如意,你認出我了?”
但洛世勳根本不回應她的話,他倒頭睡著了。
安如意這才知道,他沒有醒,隻是在潛意識裏喊她。
她想起馮素雲說,洛世勳在睡夢中總是喊著她的名字,而此刻她真真切切地聽到了他喊她,知道洛世勳並沒有忘記她,不由又是感動又不傷心,偏偏洛世勳什麼也不知道,她也沒辦法和他交談,隻能躲在棉被裏哭得泣不成聲。
哭了一會兒,她覺得不能這樣,如果不趕緊把洛世勳叫醒,她就救不了自己,也救不了他。
“世勳,醒醒,”她拍著他的臉喊:“我是如意,你睜開眼睛看看我,我有很重要的話跟你說。”
可是,不論她怎麼喊,他都沒有醒。
“世勳,”她泣不成聲地吻他:“你睜開眼睛看看我,我是如意啊,你快起來,起來救救我!”
不管她怎麼拚命叫他,吻他,甚至擰他,掐他,都沒能讓他醒來。
門突然打開,錢玉美進來了,命兩個保鏢把洛世勳扶到隔壁房間去。
安如意絕望地看著洛世勳如一灘爛泥一樣被扶走,以後她要想見到洛世勳難上加難,幾乎完全沒有機會。
錢玉美說:“表現不錯,希望你這一次能中獎。”
安如意小心地問:“明天是不是還要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