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女人麵麵相覷,於小穎是典型的傻白甜,她壓根不知道她男人和她最好的朋友有一腿,還質問她:“封蕭蕭,你把話說清楚,誰出軌了?”
封蕭蕭冷淡地一笑,說:“誰出軌了,誰自己明白。”
袁小英沒想到封蕭蕭竟然把她的事知道得一清二楚,臉一陣青一陣白,隨即指著她開罵:“封蕭蕭!你少血口噴人!你不就是仗著在床上有本事,前總裁屍骨未寒,你又勾搭上了現任總裁,你這隻騷狐狸,總有一天會讓現任總裁也精盡而亡!”
封蕭蕭沒有動怒,隻冷淡地說:“我在床上有沒有本事,輪不到你來說,我老公已經死了,我現在是自由身,和誰交往都與你無關。倒是某些人,自己有夫有子,卻背著丈夫和別的男人上床,我不知道這種人有什麼臉麵自稱正派人士!”
於小穎還在繼續傻:“封蕭蕭!你瞎說什麼?我從來沒有做過對不起我老公的事。”
封蕭蕭說:“我沒說你。”
“那你說誰?”
“我說誰,誰自己明白!”
“我不明白,你敢點指名道姓說個清楚嗎?”
袁小英把於小穎拉開,說:“小穎,你跟這個總想偷你男人的賤貨講什麼道理?”
封蕭蕭怒了:“袁小英!你嘴巴給我放幹淨點!”
“我嘴巴不幹淨?”袁小英走到她麵前,囂張地推了她一把:“我嘴巴就不幹淨了,你怎麼著?你禍害了一個又一個男人,前後兩任總裁都被你勾搭到手,你還不滿足,又勾搭小穎的老公,你真不要臉!”
封蕭蕭指著她:“你有種再罵一句!”
“我罵了你又怎麼了?”袁小英胖胖的身體往她麵前一站,手在她胸前連推幾掌:“告訴你,你這種賤人雖然有幾分姿色,但在男人眼裏不過就是一隻野雞,野雞就是野雞,飛得再高,你也變不成鳳凰!你封家的女人祖祖輩輩都賤,世世代代都隻能做野雞!”
封蕭蕭勃然大怒:“袁小英!你搶你最好的朋友的男人,表麵上跟她是好姐妹好閨密,暗地裏早就把呂思廣勾搭到手了,以為別人不知道?”
如果在往天,她還會忍一忍,不至於這麼衝動地把袁小英的醜事直接說出來。
從洛家文過世後,封蕭蕭一直在被人羞辱中過日子,以前因為洛家俊剛來,她不想引起他的注意,所以一忍再忍,總想息事寧人。
但她忍了大半年,早就不想忍了,加上今天她心情不好,在洛家俊麵前受了氣,原本就有一肚子火,又被袁小英這樣挑釁,她忍不住了,突然就爆發了。
於小穎跟個傻子一般呆呆地站在那裏,她似乎根本沒聽明白封蕭蕭話裏的意思。
袁小英沒想到封蕭蕭直呼她的名字揭穿她和呂思廣的醜事,一下慌了神,罵道:“臭賤女人你瞎說什麼?”
“我有沒有瞎說,你最清楚,口口聲聲罵我勾引呂思廣,你不過是為了掩蓋你和他……”
袁小英惱羞成怒,為了阻止她再說下去,她劈手就是一個耳光:“賤人!你想小穎的老公想不到,就往我頭上扣屎盆子,老娘打死你個不要臉的賤人!”
封蕭蕭沒能閃開,臉上挨個正著,她反手一個耳光抽回去,袁小英也挨上了。
兩個女人馬上扭打在一起,扯頭發抓臉互不相讓。
雖然袁小英長得胖有點蠻力,但封蕭蕭個子高,她也比較有勁,所以並沒有落在下風。
但這時候於小穎過來勸架了,她說:“別打了,你們別打了。”
暗地裏她卻把封蕭蕭的腳絆了一下。
封蕭蕭和袁小英原本正僵持著,被於小穎這一使壞,身體穩不住,砰地就倒地上了。
她的後腦勺撞在地上,摔得頭暈眼花,一時爬不起來。
袁小英趁機騎在她身上狂揍,兩手在她臉上身上亂抓亂打。
封蕭蕭被壓在下麵掙脫不開,頓時落在了下風,臉上遭了幾下,她慌忙抬起手肘遮擋著臉。
袁小英抓住她的胸死命揪,大罵:“你不就是這東西長得大,就仗著有資本勾引男人嗎?老娘給你揪下來,看你以後還有什麼臉勾引男人!”
這是夏天,穿得本來就單薄,這一抓扯,封蕭蕭的襯衣就扯了個七零八落,扣子全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