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李中南痛得啊,感覺五髒六腑都在翻滾。
吐了一嘴!
“好了,親完了,姐姐下次再愛你!”秦軼莎給他來了一下,隨即一隻手抓住他衣領,輕輕一甩就把他丟出幾米開外。
碰!
撞得他屁股發疼。
“哦,對了,忘了還你錢了!”秦軼莎說著摸出一張百源大鈔,兩個手指夾著輕微一彈。
呼!
風聲呼嘯,紙幣一下就從他耳朵邊飛掠而過。
斬下他幾根頭發。
“走了,我的十八郎!”
秦軼莎背對著他揮揮手,扭動著腰肢離開。
“臥槽!”
李中南摸著耳朵,驚魂未定。這女人...神經病啊。
有些氣不過,他又盯著兩片一抖一抖的臀,大聲喊道,“姓秦的,你屁股這般翹,隻是用來拉*,真是太可惜了。”
在心中喊!
縣衙,某廳內。
司徒菡聽完秦雨的稟報,一向麵無表情的她,立刻露出了狐疑的神色,“秦雨,你確定沒聽錯,沒看錯,她真親了粟逆空,並且喊著下次再跟他...愛?
這...
不可能!沒道理!
粟逆空,一個平民小子,除了一副長得好看的臭皮囊,一無是處,怎麼可能入她眼?”
“夫人,那女人的實力,比我強太多了,我不怎麼敢靠近。”秦雨羞紅著臉,道,“不過,我確實是悄悄摸過去,偷偷看了一眼。
是真親了。
並且,我聽得清清楚楚,她說想親他!”
“不可能!”司徒菡皺著美眉,喃道,“主動親一平民小子,怎麼可能?此事,必有蹊蹺!”
“夫人,其實...”秦雨嘀咕道,“其實粟逆空,挺討女人喜歡的啊。他這人不隻是長得好看,而且...靈魂也挺有趣的。”
“嗯?”
司徒菡狐疑地望了她一眼,“你喜歡他?”
秦雨一慌,道:“沒有!”
“你說的,有些道理。”司徒菡想了一下,淡聲道,“粟逆空這淫徒,族嫂都能勾搭到手,對付女人應當是有些本事。
那姓秦的奴婢...”
說到這裏,住嘴。
秦雨一陣好奇,問道:“夫人,她誰啊?”
“她是誰,並不重要。”司徒菡停頓了一下,咬道,“重要的是,這奴婢最有可能知道當年事情的真相,以及現在陳宮的下落。
而我,一定要找到陳宮,哪怕再尋個十年,二十年,哪怕是他的一具屍體,一塊骨頭!”
說完,思忖了一下,“這樣吧,你現在就去把粟逆空給本官尋來。”
秦雨聞言一愣,問道:“夫人,你是想...說服他,要他跟那女人打探...消息?
這...美男計?”
司徒菡道:“是!”
“夫人,這不好吧?”秦雨深僵著笑容,道,“粟逆空這人,內心傲著呢,很難乖乖聽話的啊。他肯定得敷衍你,然後獅子開大口,提出一大堆條件。”
“粟逆空,這淫徒內心確實很傲,甚至...天生反骨!衙堂之上,都不願跪本官!”司徒菡話語一轉,繼續道,“不過,他終究隻是一平民小子,一街頭小混混,隻要本官嚇他一嚇,再許他一些好處,必定能把他搞得服服帖帖!
正所謂,打一巴掌給一個甜棗,此乃最好的禦人之道,你都當縣尉了,要跟我多學著。”
“...是!”
“快宣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