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峰苦笑了一下,道:“趙光宇,可能要動一動了,應該是要去其他郡任一縣令。
粟正,很快接替縣尉之位!
沒想到,我跟他鬥了半輩子,臨了還得跟他女婿鬥!”
“這怎麼可能呢?”
淩峰又是一愣,“趙光宇這年紀,在官場上定無前程,肯定得老死在縣令之位。
在本縣,他快活著呢。去其他郡,若是打不開局麵,豈不是自找罪受?
這陰比怎麼可能,願意離開南雷城?”
“趙騰發話了,他不願意也得願意啊。”淩海捋了捋長胡子,“現在就看,趙騰怎麼跟司徒菡談了。”
“這事,對司徒菡來說是好事,有她跟趙騰一起操作,估計很快就能落實。”
淩峰一陣豔羨,“沒想到,粟正這贅婿,命這般好!”
“海叔,你也一把年紀了,竟然還信命?”淩海嗬嗬一笑,道,“這世上哪有天下掉餡餅的事?要想獲得,就得付出!
隻是,我們不知道,他付出什麼而已。”
淩峰嗯了一聲,“不管怎麼說,趙光宇調走,對你也是一件好事。”
“不見得,沒了趙光宇,我一個壓不住司徒寡婦啊。”淩海苦笑了一下,道,“粟正也不是善茬,若是他那族弟,再當上你們黑虎幫的副幫主,往後我們淩家的日子,恐怕就不好過了。”
“老二,你放心,堂主他都當不了幾天!”
“峰叔,我信你!”
內城,某一座小院。
血烈林敏一見到淩峰,開口就叫囔:“姐夫,我要砍死粟逆空!”
“敏啊,不要衝動,你再忍幾天。”淩峰拍著他的肩膀,勸道,“現在最重要的是‘紅醬’,隻要找到這玩意,你就能頂替他當堂主。
到時候,你要怎麼砍他,就怎麼砍!”
“我現在就去找蔡誌華,要他交出‘紅醬’,不然我就砍死他!”
血烈叫囔道。
...砍,砍,整天就知道砍!要不是你妹一直求我,嘴巴厲害...淩峰一陣腦大,“你不要管蔡誌華和‘紅醬’,這事我會安排其他人做,你就在這裏看好他的妻兒就行。”
血烈哦了一聲,“好吧!”
“不要弄死了!”淩峰瞥了一眼蔡誌華的妻子,見她有幾分姿色,便特意囑咐一下。
血烈猛地點頭,齜牙咧嘴道:“姐夫你放心,我隻是割了幾塊大腿肉下酒,暫時還死不了。”
“...”
酉時整,淩府。
淩峰望著麵前一男子,開口問道:“王果陽,你打探清楚沒有,蔡誌華真的在陳家堡?”
王果陽笑了笑,道:“淩幫主,我豈能騙你?
漕幫蔡誌華,寵妻狂魔,道上人人皆知...
哼,若不是有一次,可能是他太猴子了,跟我神車門租車前往陳家堡,我也不知道他有一個情婦在陳家堡!”
“王門主,幸苦你了!”淩峰說著,遞給他幾千源。
王果陽趕緊接過來,低頭哈腰道,“能為淩幫主做事,不幸苦。”
淩峰哦了一聲,“我聽說昨夜,你參加粟逆空的宴席了?”
“淩幫主,我隻是去蹭飯飯吃哈,你莫要誤會。”
王果陽媚笑著解釋。
隨即,他又冷哼了一聲,“粟逆空,不過一乳臭未幹的毛頭小子而已,竟然如此高調擺酒,還真把自己當回事了!
這堂主,他當不了幾天。”
“善!”
酉時一刻。
粟逆空在家門口,戲謔地望著王陽果,“王門主,你真知蔡誌華的下落?”
“粟堂主,我保證,就在陳家堡!
昨天,你們黑虎幫的副幫主,淩峰,這老頭承諾給王果陽我一萬源,要我幫忙尋到他,我一口就回絕了。
現在一有消息,卻立刻來跟你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