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少婦出了衙門,徑直往家裏走。
粟逆空則跟在後麵。
美少婦剛踏進家門,突地勒住了腳步。
“嫂子..."
粟逆空剛想問她咋了,抬頭卻見到在前方大院內,趙光宇正在對兩個老奴進行問詢。
一旁,尚有粟正。
“昨夜,粟逆空真在這,待了一整夜,期間未曾離開?”趙光宇俯視著兩個老奴,身上的淩厲的氣勢瞬間全數釋放而出。
一時間,就是站在遠處的粟逆空,頓時都感到一股無形的威壓。
兩個老奴似是嚇得,身體都有些發抖。
“老爺,是的!”
“一直在這,未曾離開!”
趙光宇深吸了一口氣,繼續問道:“藝兒,一直跟他同房?”
此話一出,
空氣都凝結起來一般,整個院子內的氣氛,瞬間變得壓抑異常。
粟正的耳朵,不由地豎了豎。
美少婦的嬌軀,忽然一下就僵住。
表情...
粟逆空看不到她的表情,但卻能清晰感受到,此時她內心定是異常的緊張。
呼吸,都變得有些短促了呢。
兩個腋下,空氣波動幅度顯然在增大。
“唔!”
粟逆空緊張得啊,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了。
下意識地,偷偷瞄了一眼粟正。
有些虛啊。
雖然昨夜他啥都沒幹,隻是數羊數到天亮。
但是,畢竟確實是跟嫂子趙藝,孤男寡女,在同一個房間待了一整夜!
“沒有,晚膳過後,粟家十八郎,一直跟我們在一起。”
兩個老奴異口同聲。
“呼!”
粟正夫婦和粟逆空,幾乎同時鬆了一口氣。
“嗯?”
粟逆空懸著的心落下後,又不由看了一眼趙藝。
不是說,兩個老奴,必定不敢欺瞞趙光宇嗎?
“山川的死,真的和你無關?”趙光宇又看向粟正。
一雙渾濁的老眼,一直地盯著他看。
似乎要刺穿他心,看看他的所思所想。
粟正苦笑了一下,道:“嶽父大人,我手底下就這麼幾個人,你覺得除了我十八弟,還有哪個有實力,能夠逼迫到趙山川不得已自殺?”
“哼!”
趙光宇聞言揮了揮衣袖,掉頭就往外走。
路過趙藝身旁時,他又冷哼了一聲,“趙藝,你真是一個好女人,為了夫家一個旁係子弟,自己的臉都不要了!”
還有他的啊!
“父親...”趙藝轉身要解釋。
趙光宇狠瞪了一眼,“不要叫我父親,趙家沒你這個女兒!”
說完,踏出門外。
“夫人!”
粟正走到她的身後,幾欲張嘴卻不知道說點啥安慰話。
趙藝卻轉過身,衝他歉意一笑:“夫君,對不起了。
我沒經過你同意,擅作主張,在衙堂上...”
“不要說了。”
粟正搖了搖頭,道,“夫人,此事,委屈你了。”
“不委屈,能為夫君你,為粟家做點事,妻身一點都不覺得委屈。”趙藝溫和一笑,道,“隻要,夫君你不怨我!”
“好!”
“有妻如此,夫複何求!”
粟正聞言心花怒放,內心的少許鬱悶,瞬間不翼而飛。
尤其是美少婦口中“粟家”兩個字,感動得他啊。
“夫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