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星空點了點頭,說:“好。”
就這麼決定下學鋼琴,許星空心裏開心又期待。她低頭看著琴鍵,手指在白鍵上按了一下,發出一聲脆響。
真好聽。
女人低頭看著琴鍵,手指在黑白鍵間摸索。她的手指很白很纖細,低頭時,後麵的頭發散到兩邊,露出修長白皙的脖頸。
這一截脖頸,光潔好看,沒有一點瑕疵在上麵。
懷荊眸色一沉,伸出手壓在了她的手指上。
男人的手壓在她的手指上,溫軟的指腹輕碰著她的指甲。十指連心,許星空心下一跳,抬起頭望著背光而站的男人。
男人眸色深沉,捏起她微揚的下巴,俯身將她吻入了他的溫柔之中。
兩人唇一貼,身體皆是一顫。
許星空下頜一抖,隻覺腰間放上兩隻大手,微一用力,她被騰空抱起。她身體往下一坐,雜亂的琴音四起……
懷荊把她抱在了琴鍵上。
許星空雙眸一睜,圓眼中暈著水光,她眼眶發紅,輕輕掙紮,聲音發顫。
“坐……坐壞了。”
男人手上動作未停,他垂眸看著慌亂害羞的女人,眸色更深。他輕咬住她的雙唇,啞聲道。
“做不壞。”
許星空醒來時,男人還在睡。兩人三個星期沒有做,他似乎是要一夜補上,最後還是她承受不住了。
許星空起身,久違的腰酸腿軟讓她臉頰微紅。隨便套了件衣服,她起身去了浴室。
簡單地洗了個澡,許星空擦幹淨身體看向鏡子。紅色的咬痕像花兒一樣開在她的身體上,白皙的皮膚和血紅的咬痕對比強烈,讓人一陣心悸。
許星空臉有些熱,她將寬大的睡衣套上,脖頸和鎖骨處咬痕露出大片。在懷荊家不用刻意去遮蓋,許星空走出浴室下樓去了客廳。
海邊的太陽已經升起來了,懸掛在一望無際的碧藍大海上。太陽透過窗戶進入陽台,灑在了陽台邊的鋼琴上熠熠生光。
兩人昨夜的瘋狂還曆曆在目,許星空將視線別到一邊,臉微微一紅。
她要準備早飯了,那是她的學費。
想到這裏,許星空思緒又是一頓。她確定要跟著他學琴嗎?周末都在這裏,算是同居吧?
想到這裏,許星空走到了鋼琴旁邊。她手指放在琴鍵上,她沒敢按下去,懷荊還沒有醒。
冬日的早陽灑在身上,帶著些幹燥的溫暖,許星空撫摸著鍵盤,心裏帶著喜歡。正在這時,有一隻手突然出現,在琴鍵上一壓,“叮”得一聲響。
許星空嚇了一跳。
她回過頭,男人站在她的身後正在看她。他頭發稍微有點亂,更給他添了一絲輕佻肆意。他站在陽光下,白皙的皮膚被照成透明,陽光的焦點在他修長的脖頸間暈開,光線四散而開,落在他上半身的肌肉輪廓上。
緊致漂亮的腹肌下,人魚線若隱若現。
他隻穿了一件睡褲,因為上半身的睡衣在許星空身上。
看著男人這麼大喇喇站在那裏,許星空視線一躲,她臉頰微紅,轉身說:“我……我去換下來。”
她剛走了兩步,男人伸手抓住了她後頸的衣角,將她拎回來坐在琴凳上,男人垂眸看著她,眼尾一挑。
“我不想穿。”
許星空:“……”
現在已經是早上,既然兩人都醒了,許星空就先去廚房做了早餐。懷荊不挑食,中西餐都可以。早餐許星空並沒有花費什麼心思,做了吐司三明治,配了兩個煎蛋,另外兩人一人一杯牛奶。
本來想吃過飯,懷荊就開始教許星空彈鋼琴,然而吃飯的途中,懷荊接了一個電話。估計是工作上的事情,他聽著電話那邊說著,慢條斯理地喝了杯牛奶,沉聲應道:“我馬上到。”
許星空咬了一口三明治,抬眼看著他。
懷荊工作的時候,和日常大不相同。
掛了電話後,懷荊拿過餐巾擦了擦唇角,他抬眸看了一眼許星空,說道:“我有些事情要處理,你在家等我。”
“在家等我”四個字,讓許星空恍惚了一下。在男人起身出去的時候,許星空叫住了他。她站起身說:“我跟你一起。家裏沒放太多貓糧,咪咪該餓了。”
她沒想到今天會在懷荊家待一天,她也要留些時間回去收拾一下。
懷荊掃了她一眼,點點頭同意了。
將許星空放下後,懷荊開車走了。許星空下了車,小區門口前的那個陡坡讓她走得有些吃力。等上了電梯時,身上已經出了一層汗。
電梯到了家門前,許星空剛拿出鑰匙,就聽到了家裏咪咪扒門的聲音。她唇角微微一勾,拿著鑰匙將門打開了。
門一開,咪咪一下撲到了她的懷裏。
“哎呀。”許星空輕歎一聲,笑著將它抱在懷裏,然後走進了房間。
房間裏,咪咪的飯碗裏,貓糧所剩無幾。許星空看了一眼,心裏湧上一層歉疚。她開了個罐頭後,將咪咪放下。看著它吃了兩口,許星空揉著它的頭,軟軟地道歉:“對不起啊。”
咪咪在吃飯的時候,仍舊沒有離開她,在她身邊掃著尾巴打著璿兒。咪咪真的很喜歡她,從第一次見麵就喜歡。許星空覺得以後要真周末都待在懷荊家,對咪咪心裏還挺過意不去的。
要把它一起帶去懷荊家嗎?
許星空想了想,鎖緊了眉頭。
他倆會打起來吧?
咪咪吃東西的時候,許星空一直蹲在旁邊陪著它。待咪咪吃完,它轉身將前爪搭在了許星空的手腕上。其中一隻,抓了一把她手上的紅繩。
許星空看著紅繩,想起陳婉婉來。
話說回來,她店鋪現在漸漸穩定,她也該好好請陳婉婉家一頓了。畢竟一開始,這家店鋪全都是他們兩口子幫忙跑。給他們錢,陳婉婉肯定不會要,但是飯還是要請一頓的。
抬眼看了看時間,現在剛過十點,許星空給陳婉婉打了電話。
“喂,許老板有什麼吩咐啊?”陳婉婉聲音愉快地叫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