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星空知道自己的母親想要說什麼,她視線平視著她,笑了起來。
“我現在最親的就是你和星遠了,隻要你們好,我就好。”
和林美慧商議好後,許星空把這件事告訴了許星遠。許星遠聽了,當即就不同意了。
“那是你的房子,幹嘛給我。我有手有腳,能賺得來,我不要!”許星遠坐在沙發上,將帽子摘掉扔到了桌子上。
他知道王舜生給了他姐姐兩套房子,可那兩套房子是用什麼換來的,對許星空意味著什麼,他也心知肚明。許星空現在要把房子給他,就等於他在喝她的血。
“算我賣給你的。”許星空對許星遠說,“隻是不收首付,也不用貸款利息,你每個月給我打一部分錢,行吧?”
兩人多年姐弟,許星空算是最懂得許星遠的脾氣的。知道他不會要,所以一開始就想好了法子。
許星遠還要說什麼,許星空將臉色一擺,問道:“我的話你也不聽了?”
看著許星空,許星遠眼眶一紅,坐在沙發上沒再說話。
房子的事情商量好後,許星遠和周童童說了。周家一開始不同意,許星遠的眼疾倒是其次,主要是尋思著他們家窮,連套房子都沒有。而且他家就兩室一廳,還有個二婚嫁不出去的姐姐,到時候他們小兩口住哪裏?
既然房子的事情定好,兩家人也就見了麵吃了頓飯。周家有兩個孩子,周童童有個大哥,已經成家立業了。周童童是小女兒,平時保護得挺好的。
許星空對周家印象挺不錯的,雖然要房子才同意自己女兒和許星遠交往,也是為了他們的女兒著想,這是無可厚非的。
兩家吃飯的時候,許星空說手續等國慶假期後就辦。周家人也沒有催,他們也認得許星空,知道她是王舜生的前妻,房子的事情肯定沒有唬他們。
吃過飯,許星空一家人準備回家。星遠不喝酒,回去仍舊他開車。許星空坐在副駕駛上,和坐在後麵的林美慧聊周家人。
“挺樸實的,看童童也能看得出她家人不錯……”許星空正說著,她包裏的手機突然響了。和林美慧說著話,許星空將手機拿了出來。在看到手機屏幕上顯示的人名時,許星空閑閑的眼神突然一緊。
心跳驟快,許星空將電話掐斷,重新放進了包裏。
“誰啊?”許星遠開著車往許星空的方向瞟了瞟。
將車窗漸漸放下,涼風吹進來,許星空臉上的溫度降下去了些。
“同事。”許星空淡淡地回了一句,轉頭看向窗外時,隻留了耳後一片紅暈。
回到家後,許星空就回了自己房間。她將門關好,拿了手機出來,點開了剛才的電話。
今天十月六號,八號上班,原定七號是返程的日子,男人才打了電話過來。
許星空咬了咬唇,走到了書桌邊坐下,外麵天色將黑,室內不算明亮也不算黑。
她聽著外麵許星遠和母親的說話聲,好像在討論事情。許星空將手機屏幕打開,撥了剛才她拒接的那個電話。
電話很快接通,那邊傳來了男人低沉的聲音。
“喂。”
放假這幾天,兩人都沒有通過電話。再聽男人的聲音,許星空有種恍如隔世感,像是耳朵第一次聽到這個聲音,她甚至微微紅了臉。
“喂。”許星空沒了話。
電話那端有了些聲音,似乎是他從椅子上起來,男人聽了許星空的聲音後,沉沉的笑了笑,隨後問道。
“幾點回來?我去車站接你。”
直接去車站接,說明了男人的迫不及待。許星空的回憶,也漸漸得打開了些,想起了兩人在一起時,男人的迫切而頻繁的需求。
他是迫不及待了。
“我……我有事情要辦,要請假,明天不回去。”許星空聲音發顫,輕而柔。
“哦?”熟悉的尾音上揚。
許星空心下一緊。
“我不太想準假。”男人情緒平平的說。
許星空被他說得心裏有些沒底,猶豫一下後,輕輕問了一句。
“為什麼呀?”
南方的女人,平日說話都自帶了些嬌嗲,而聲音一放輕,這種感覺則會放大無數倍。
讓人心癢難耐。
電話那邊男人似乎笑了笑。
“為什麼……你不知道麼?”懷荊說。
小劇場:
許星空:我不知道。
懷少:因為我想……
今天這麼肥,叉腰,不求波收藏和冒泡我自己都不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