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花壇上的中也聽見這句[雜種們],不爽的抬起頭,看向快要走到自己這邊的金色從者。
‘這是遠阪時臣那一邊的——’
中也提起了防備心,故意的說道:
“這隻金皮卡是誰?簡直像個胖虎。”
聽到中也話語的金色從者,將視線居高臨下的,投在對他說出如此評語的中也身上。
隨即厭惡的皺起眉頭,看著中也的眼神,就像是看見一塊填充了垃圾的餡餅。
金色從者語氣中滿是嫌惡的說道:
“真是惡心的氣息,何等的不三不四,神代隕落的漏網之魚、與人類欲望相結合的產物嗎?居然光是目視,就快讓本王惡心得想吐。”
本來就在這個金皮卡出現的那一瞬,不適到極點的中也,額頭上爆出青筋,嘴角殘暴的向上揚起:
“喂喂~~講話的嘴裏是塞滿了糞?太宰,我可以殺了這家夥嗎?”
被問到的太宰,正在一旁用花壇裏扯出來的花卉,多此一舉的掃著正在忙碌的螞蟻。
少年對於這個隨時可能引爆的衝突,頭也不回的回答:
“中也想動手隨時可以哦~~在戰鬥中受到波及死掉的話,應該會很快吧?如果可以的話,我希望被瞬間爆頭死掉就好~~”
聽到這些話的中也,怒氣瞬間像是被針紮了一下的氣球一樣消癟了下去,不爽的嘖了一聲。
看見這一景象的金色從者嗤笑一聲。
“一條好狗鏈嗎?真是可笑到有趣的地步了啊,雜種。”
中也嘴角扭曲,“——啊?!那你這頭發既然像個金掃把,就幹脆倒立掃地好了!”
金色從者看著中也的表情,頓時更加嫌惡了,已經到達了——就算是下一秒拿出寶具砸在中也的臉上,都不會令人感覺奇怪的地步。
saber看不下去的皺起秀氣的眉頭。
她看向想要展開[王之寶庫]的金色從者,聲音凝重:
“archer,你為什麼會來這裏?是想試一試我的劍嗎?”
征服王朝saber咧出白牙。
“關於這個,其實是我來愛因茲貝倫城堡的時候,偶然碰巧在路上遇見這個金皮卡,於是也邀請他了,沒想到我今晚在路上遇見的對手,稍微——有那麼一點多~”
這個212cm的肌肉大漢說著,朝周圍的人比出一個[一點點]的手勢。
“rider!聖杯戰爭總共就隻有七組,現在就有四組在這裏了好嗎?!”
韋伯挑出錯誤的說道,然後又在征服王一個彈指之下栽倒在地。
看著幾乎是用臉滑行過來的韋伯,太宰把手中拿著的小白花放在他的腦袋上,像模像樣的在胸口畫了個十字。
然後雙手合十沉痛的說道:
“阿麵~願飛天麵條神在地獄辣拉麵中保佑你,韋伯君。”
迅速爬起來的韋伯,將腦袋上的白花一把扯下摔到地麵上。
“我還沒死啊!而且祈禱詞也根本不對吧?!飛天麵條到底算什麼神明啊?!!”
將這個未來的梗傳播給太宰的中也,不好意思的咳嗽一聲解釋:
“加入就會有麵吃的神。”
‘連從者都這麼說嗎?!’韋伯有些恍惚。
“原來如此…加入就會有麵吃的神教……不對,完全不對吧?!!哪裏的教會是這樣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