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現在盧夫人的事情似乎安靜下來,他覺得不太好,尤其在發生了今天這事,他折損太多,必須牢牢抓~住盧夫人,至少在這個時候,她必須出錯,還是不能饒恕的大錯。
想著,覺得這事情需要自己親自去安排,這次斷然不能有失誤,更為了讓死在自己府中的那些人有個說話。
今天這事情要吃一個悶虧。
他現在的身份不能和大臣有太多的接觸,這事情如果被揭露出去,定然會引起老皇上大怒,為了安全起見,他必須弄些事情,至少讓有些人出現,化解眼前的危機。
化危機為轉機,這是眼下最重要的。
秦王真準備換件衣服離開,不想,這時聽到外麵有人敲門。
扭頭看過去,誰在外麵?
亞蒙剛離開,暫時不會回來,這個時候誰會過來。
“王爺,是我,錦月。”
錦月?
原本還找不到更好的由頭,此刻覺得這正好是一個障眼法。
“進。”
馬錦月端著飯菜送外麵進來,看到秦王的第一眼,瞬間眼淚盈眶,“王爺,你.....”
她在王爺、王妃跟前都沒有落下好,今天聽說了外麵的動靜,明明覺得危險,可是如果她在這樣下去,斷然不會有出頭之日。
想不明白為何母親要殺了大夫人,事情已經定局,不管怎樣,隻是一個庶女的身份,隻是一個丫鬟的身份,不能為母親正名。
想到那次回去聽到母親說的那話,她也覺得事情有蹊蹺,可是,父親不願意見母親,她有什麼辦法。
恨母親就算不是真的殺了大夫人,外麵的人卻是這麼認為的。
沒有幫到自己,還連累自己,為此對那個被關在柴房的母親隻是看了一次,再也沒有回去。
今天聽說外麵發生事情的凶險,她覺得機會來了。
危險,可,她的未來全都是秦王一句話。
隻是一眼,馬錦月在來的時候早就算計好了退路,為此,她不需要過於掩飾,最近發生的事情足夠她哭個三天三夜。
秦王原本打算直接弄暈這個女人離開,不想,事情沒有他想的那麼簡單,尤其多年來的漂流經驗,明明知道不可以,他還是眷戀這一刻不該存在的溫柔。
“你現在這樣子需要看禦醫,我現在就去請禦醫。”馬錦月說著,就要往外走,不想被秦王拉了一下。
“沒事。”
“怎麼能沒事,你都受傷了,我怎麼能......嗚嗚.....”掙不開王爺的手,此刻看到他的堅持,嗚嗚的哭了起來。
開始秦王還打算讓這個女人掩護,可,哭聲是他最討厭的。
“夠了!”剛才在心底的那點旖旎,現在全都消失了。
“王爺,我知道錯了。”馬錦月一看事情不好,立刻收住眼淚,“王爺,讓奴婢看看您傷到哪裏,讓奴婢好......”
秦王看向女人的目光絲毫不見溫度,冷硬帶有絲絲的殺意,“不用。”
“王爺,你可是奴婢的天,您怎麼能......”
秦王被她眼裏的虛偽看的心煩,從小在皇宮那樣的地方,這樣虛偽的眼神看的最多,早就看的心煩,“夠了。”
“王爺您不要生氣,我知道是我不好,我們能不能現在先別生氣,等傷口處理好了,你願意怎鬧都行,行嗎?”
秦王看向女人的目光逐漸變冷,在女人抬頭的瞬間,一下子砍暈在地上。
隨後召喚出一個人,抱著女人到了內殿的榻上。
秦王換了一身衣服離開。
.....
晉王在大牢裏吃吃喝喝,日子過的很是愉快,後來又覺得無聊,找了幾個人到大牢裏賭起來。
潘偉是聽到動靜這才趕過來。
畢竟這人是晉王,又明明證明了清白,這人卻不願意離開。
一看到晉王這個架勢,他徹底無語了。
牢房?
哼——
在別人眼中是,在晉王的眼中,那就算是屁。
不想,他已經來到這裏,總不能就這樣轉身離開。
“晉王殿下——”因為呂夢瑤的關係,對這人的行徑很是不恥,可是因為身份的緣故,他不得不低頭。
“潘大人?”晉王從賭桌上抬頭看了一眼,繼續賭起來。
“出去。”潘偉冷聲的一句話,讓原本還在被迫賭的幾個獄卒,心跟著顫抖了幾份。
他們也不容易,一個是晉王,一個是大理寺少卿的潘大人,他們誰也不敢得罪。
“潘大人這是讓本王離開?”晉王坐在地上,看了一眼潘大人,那種生便帶來的氣勢瞬間散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