晉王不在乎自己的臉麵,一個勁的抬高呂夢瑤的地位,呂夢瑤不在乎別人的抹黑,她還是那樣的淡然自得。
漸漸的關注晉王和晉王妃的視線少了,原本離開的那些人也都回來了,漢王的臉陰沉的都要滴血,還是硬著頭皮繼續這次的遊園會。
當他所有的矜持在聽到泰拓在耳邊說了那話,怎麼也繃不住了,連偽裝都不會了,直接抬腳離開。
晉王隻是笑著看了一眼,細心的伺候著身邊的女人。
周圍的人也沒有了開始的那份激動,一個一個都坐不住了。
可惜,他們不是漢王,沒有那麼大的權利,晉王還在他們怎麼能離開。
漢王妃努力撐著場麵,為的就是不要太難看。
一直坐在後麵的漢王側妃看到這裏卻是笑了。
該,活該!
既然搶了所有的風頭,這樣得事情就算是死你也必須扛著。
好好的一個遊園會,最後還是以失敗告終。
後來隨著晉王的離開,很快人都走的差不多了。
這時,漢王已經沒有那麼多心思去管那些人。
看著地上一具一具的屍體。
大部分都是女人,還有幾個男人。
他心裏一直押著怒火。
他安排進來的人都死了,就連原本已經被他拉攏過去的幾個重要的官員也都躺在這裏,變成了一具屍體。
這讓漢王怎麼能不動怒。
夜相和潘偉到來看到這一幕的慘樣,著實心驚。
這和一鍋端沒有什麼區別。
看著地上的屍體,眼下的這些女人,都是漢王密秘培養,準備送到各個府中的女人,此刻全都死在這裏,想來也知道這是誰的手筆。
晉王。
真的是好大的本事。
徹底斷了漢王的後路,也算是絕了他最後的希望。
......
此時。
上京郊外的一個大宅子內,到了半夜卻還是歌舞升平。
暗處,高台上,一個男人穿著錦衣華服上座,目光始終含笑,“貓兒是越來越小氣了,這麼久沒有見到本王,還不過來坐著。”說著拍了一下~身邊的位置。
原本在下麵整個跳舞的女人,立刻小跑著來到男人身邊,一下子靠在男人的懷中,“王爺,你好壞,這麼久都不來看奴家。”
這人不是別人,是應該還在閑雲野鶴的秦王。
被迫離開上京許久,如果不是每年的壽辰,也許,秦王連踏上上京的土地,都沒有那個權利。
隨著‘嗤嗤’幾聲,貓兒身上的衣服變成了布條。
貓兒也不惱怒,反而是嬌笑連連,男人似乎很是滿意女人的識趣。
兩人很快膩歪在一起,不過在不遠處卻跪著兩個眼熟的人。
他們是不久前在皇家別苑的歌爾和他的丫鬟。
他們跪在地上,身上滿是傷痕,後麵的丫鬟情景似乎不太好,滿身的傷口還在滴血,身子微微顫抖著,似乎,活不了多久。
遠處的歌舞還在繼續,秦王就這樣和叫貓兒的舞姬糾纏起來,一番忙碌下來,男人滿意了,女人大口大口喘氣,跪在地上歌爾的丫鬟已經倒在地上斷氣了。
隨著秦王看過來的眼神,他的隨從亞蒙麵無表情的拖著屍體離開。
全程沒有一絲一毫的反映,似乎,就是拖著一塊豬肉離開似得。
歌爾跪在地上,始終不敢抬頭,就連喘氣都變的小心翼翼。
“歌爾,你太讓本王失望了!”秦王一手摟著女人,女人衣衫盡褪,他們也不在意,就連剛才的糾纏,也絲毫不在意現場有那麼多的‘觀眾’。
剛來的一番運動,似乎讓貓兒累極了,此刻如同溫順的貓兒一樣窩在秦王的身上,怎麼也不肯離開。
“主子,都是屬下的錯。”
這聲音,不久前在皇家別苑的時候還是女聲,突然間變成男聲,瞬間讓人打了一個冷戰。
男聲是讓人意外,可是,那聲音中的冰冷,讓人如同掉進了冰窖一樣覺得周圍陣陣寒風刺骨。
“錯?”秦王突然笑了,“錯就沒事了?”
“請主子責罰。”
原本坐在高處,卻又很暗的地方,此刻傳來陣陣笑聲,笑過之後,一下子推開身邊的貓兒,猛然站起來。
“貓兒。”
“奴家在。”
“好好招呼歌爾,一定要讓他深深的體會到男人的樂趣。”
貓兒起身,微微彎腰行禮,衣不蔽體的看向秦王媚眼含笑,“貓兒是王爺的奴婢,王爺讓貓兒伺候誰,貓兒就伺候誰。”貓兒說完起身往歌爾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