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天邊看到了一絲亮光,太陽出來不久,突然變成傾盆大雨。
似乎連老天爺都在哭泣。
就在這時,很多人都在傳,連老天爺都在為晉王妃感到心痛。
怎麼好好的,這才過了多久,晉王竟然對一個女人厭煩,還發生了這事?
話說,哪個被晉王迎回去的女人,不是如同老祖宗一樣的供奉起來,這是全大周都知道的事情,為何,偏偏對這個晉王妃特別?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連王妃之位都能送給一個將死之人,難道晉王妃才是晉王心底的最愛,晉王之所以對王妃動手,全都是因為太愛的緣故?
這個想法在每個人的腦中閃過,卻很快否定。
晉王怎麼會愛~女人,隻不過是礙於現在的局勢,他不得把娶回去一個王妃充場麵,要不然在怎麼會對王妃動手。
女人,終究還是女人,怎麼能和男人的力量抗衡。
這不,就算是威猛將軍的女兒,還不是在晉王的手中吃虧了。
這都是外麵的小路傳聞,對那些有身份的人就不一樣了。
大雨繼續,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
鬧市,一葉茶樓蒙上了一層緊張的陰影。
整個茶樓全都清空,隻留下一桌在二樓的客人。
夜相和漢王在一起沒有說話,旁邊的兩個人都是局促的站在旁邊不感輕易開口。
反而是靠窗而立的一個黑衣男人手中握著一把長劍,冷冷的站在那裏,似乎變成了雕像一眼許久不曾動一下。
在場隻有五個人,他們卻是漢王的核心力量,在各個方麵都我有一方實權,他們之間除了後來參與的夜相外,都有著身深厚的交情。
夜相來的晚,他的能力,卻是除了漢王之外最為強大的一個。
今天小小的勝利,不足以讓漢王得意忘形。
他神色依然嚴肅,看向夜相,眼神微微有些激動。
“夜相,這次多虧了你,要不然還不知道晉王的底線竟然在這?”
夜相笑了笑,看向站在窗邊的黑衣男人,“田祿,你的手法退不步了。”
黑衣如同雕像一般的男人,終於動了,看了一眼夜相,嘴角微微抽了一下,看了一眼夜相,“我用的是大齊塔古力手法,力度就稍微差了一點。”
漢王笑了。
塔古力,那可是大齊用箭第一高手,現在大齊和大周的關係緊張,在幾年前晉王曾經和大齊有過節,這個時候弄這一處,也算是合情合理。
“隻是受傷有些單薄,如果再死個人更妙。”夜相端著酒杯喝了一口,很是淡然的說道。
“死誰?”站在旁邊一直沉默著的一個穿著青色衣服的男人,突然開口。
漢王看了青色男人一眼。
夜相沒有看對方,往遠處看了一眼,想到發生了這麼好的事情,他唯一想到分享的那人就是她,他去樂園找她,竟然沒有她的蹤影。
不知道這麼早,她會去哪裏?
以往再大的成功,他都沒有要分享的人,可是今天,他終於有了分享的人,卻沒有看到。
他在想,不知道等會兒,她是否會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