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銘倒是和事老,也跟著遊說:“算了吧,這樣大庭廣眾之下你這樣也不好看,還讓林小姐為難。”
“林諾我不放手,我不能離開你。”陳星輝完全不理會江白笙和徐銘的警告和提醒,依舊抱住林諾,並還威脅著說,“除非我死,我絕不放手!”
如此一來,周圍本就對陳星輝打抱不平的人更是憤憤然起來,伸手指向林諾,更是有人上前要將陳星輝扶起來。
“大兄弟算了吧,你看你都這麼卑微了,你還求她做什麼。”
“起來吧,這種不守承諾的女人要來也是沒什麼用,就算現在他同意嫁給你,你們未來也不會走太長。”
“你看看,你都這樣狼狽卑微了,她都絲毫不動容,放棄吧。”
本來都是好心安慰他,結果陳星輝卻不領情,隻見他用力推開扶他的人,甚至還大聲咆哮:“你們懂什麼,你們什麼都不懂,你們不懂我的愛,我愛她,我非她不可,我隻想娶她,我隻想娶她……”
扶他的人被推了個措手不及,還有一個人摔倒在地上,起身後憤怒的說:“真是不知好歹!”
場麵開始失控,林諾忽然冷聲質問:“陳星輝你鬧夠了沒有?”
女子語調沉著,隱約的帶著一道怒,竟是震懾了整個大廳裏眾人的耳膜,陳星輝詫異抬頭看向她,喚道:“林諾,我對你,一直是認真的。”
“嗬。”林諾不領情的笑了一聲,隨即蹲下身來,伸手握其他的手腕,清晰的看著他手臂上幾個排列不整齊的煙頭燙傷。
“疼嗎?”她問。
語調平靜,沒有關心,更沒有溫柔,隻是平靜得像是一池不會流動的水。
陳星輝搖頭:“不疼,一點兒都不疼,隻要你……”
“韋伯斯特博士曾在一堂兩性心理課上說過,不要給一個男人兩次傷害自己的機會,更不要相信男人在懺悔和後悔中用自殘方式所表達的深愛與自責,因為這個煙頭能燙在他自己身上,以後也會燙在對方的身上。”
林諾的聲音不算多激昂,平緩的語調,勻速的語速,乍一聽像是在念書一樣,可仔細一聽,卻是他在認真表達自己的態度。
周遭一片安靜,看林諾的眼神雖然依舊唾棄,卻有了一些微妙改變。
陳星輝搖頭,立即解釋:“林諾不是的,不是……”
“你不用解釋。”話說一半被林諾打斷,放下陳星輝的手,林諾忽的出聲,“抬頭看著我。”
陳星輝依言看向她的臉,目光落在那雙沉靜的眸子之中,林諾再問:“告訴我,你是真的愛我嗎?”
“我自然是真的愛你,我離不開你……”
“你說謊。”林諾毫不猶豫拆穿陳星輝的謊言,甚至不給他辯駁的機會便又繼續說,“剛剛你說愛我的時候,目光不經意斜下瞟,又開始上揚,偏偏沒有仔細看我,這是說謊的表現,並且在設計下一步的謊言。”
“林諾,你不能這樣懷疑我對你的感情,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