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無相似乎有些生氣，冷冷地看著凰歌道：“小丫頭，你既然知道我和他之間的矛盾，就該知道無論如何我都不會幫他的！”
凰歌想了想，道：“柳前輩，這樣吧，我再送你一個靈魂，此人幾乎是玄靈界最強，你看如何？”
柳無相頓時笑了：“小小丫頭，可笑可笑！把夜幽城的魂魄送給我，已經超越你們的能力範圍了，你還有什麼更強大鬼魂要送我？”
柳無相戲謔地看著凰歌，似乎在看著一個說大話的孩子。
凰歌揚起唇角，溫和地笑了：“千年前大戰的主角，就是他的魂魄。”
“你們是說，風舉哀？”
柳無相的臉色陡然淩厲了起來，厲聲問凰歌道：“他已經死了多年，你去哪裏找他的魂魄？”
夜千丞也皺眉看著凰歌，心中有些不解。
不過，電光火石之間，他心中突然有什麼東西閃過，頓時捏緊了手掌。
或許，凰歌是對的。
“柳前輩，即便他已經死了，可強大如他，魂魄依然留在世間，難道你就沒有心存懷疑過嗎？”
凰歌眸中滿是冷光，質問柳無相道。
柳無相深深地看了凰歌半晌，忽而笑了：“真是沒想到，這麼大的秘密，竟然被一個小丫頭給發現了，玄靈界真是越來越有意思了。”
矮瘦男人一臉驚恐地看著凰歌夜千丞和柳無相，世界觀再次被刷新了。
今晚，他見到了傳說中的柳無相，這已經夠讓他目瞪口呆了，可這幾個人說什麼？千年之前在大戰中死去的玄靈界禍害，風舉哀，竟然還殘存在玄靈界？這，這要是說出去，有又誰能相信呢？
“你，出去。”
柳無相冷下臉來，瞧著那矮瘦男人道：“今晚聽到的事情，你若是敢傳出去一字半句，我就讓你做我爐中厲鬼！”
“小人，小人不敢！”
矮瘦男人驚恐地看著柳無相，瑟瑟地往床邊望了一眼：“柳前輩，小人能把我大哥的屍體帶走嗎？”
他和大哥前來聚福客棧探險，卻不想，回去的隻有他一個人！
柳無相微微頷首，道：“帶上他的時候，趕快消失！”
矮瘦男人抗上了高胖男人的身體，跌跌撞撞地下樓去了。
柳無相這才重新看向了凰歌和夜千丞，問道：“說吧，你們是怎麼知道的？”
凰歌唇角勾起一抹冷笑，道：“其實我也不確定，隻是猜測而已，不過，柳前輩的反應，卻讓我知道，這是確有其事的。”
“我？”
柳無相麵上笑容完全消失不見，挑眉看著凰歌問：“我臉上寫著風舉哀還活著幾個字了？”
“那個吸食人腦髓的鬼麵，你一下子就能畫出來，你分明也不喜那鬼麵人作惡，可你卻沒有阻止，這足以說明你不是那鬼麵人的對手！否則，他早就成了你煉鬼爐中的鬼將軍了。”
凰歌自信地笑著道：“你已經強大如斯，這玄靈界裏，還有什麼你煉化不了的鬼呢？無非就是世上所有人都曾經忌憚的人物，風舉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