彤濱被五花大綁了起來,丟在了角落,這個時候已經沒有人顧得上她了。

帝景瀾很快就趕了回來,形色匆忙,帝新台是在帝景瀾到達以後進的門,才進門就被帝景瀾一把推開,“你到底做了什麼?為什麼要這樣做?你現在得到的還不夠嗎?你為什麼還要這樣做?”

帝新台被帝景瀾推的踉蹌後退了好幾步,差點摔倒,還好後麵進門的人扶住了他,才免了他摔倒的狼狽。

帝家的其他人都先後到了,看著帝景瀾紅著眼憤怒的樣子,也不知道這父子兩人到底又在鬧什麼矛盾。

帝景瀾呼吸有些亂,秦天衣坐在帝老太爺的床邊看著他,始終沒有開口。

關老就站在一旁,此時他幫不上什麼忙,隻能夠在一旁看著。

福伯的情緒過於激動,如今站立不穩,坐在了椅子上,渾身還在顫抖著。

帝明瀾最後一個進門,看了看眼前的一切,似乎還不太清楚發生了什麼,於是便開口問道,“誰可以告訴我,發生了什麼事情?”

帝景瀾沒說話,轉身走向了秦天衣,順便詢問關老帝老太爺的情況。

關老將之前跟秦天衣說過的話,又重複了一次。

帝景瀾的臉色難看的很,一腳將地上的一張椅子踹開,隨後才低吼著罵道,“帝新台你到底還有什麼不滿意的?帝家都給你了還不滿足還不知足嗎?就算你不出手,他也熬不了幾天了,你就那麼迫不及待,連那幾天都忍耐不了?”

帝新台到現在總算是明白發生了什麼事情了,憤怒的往前幾步,指著帝景瀾罵道,“你在胡說八道什麼?我做什麼了?我到底做了什麼了?這件事情跟我沒有關係!而且爸說不定就是因為正常的心髒衰竭,這個能說明什麼?他出事就是我做的了嗎?誰知道是不是還有其他人在背後安排了什麼?”

帝景瀾和帝新台的話落下,房間裏麵頓時吵雜了起來。

帝明瀾好像事外人一般站在一旁,始終沒開口。其他那些旁係的人,因為最近這段時間帝景瀾收了他們手裏的大權對帝景瀾就有些不滿,此時自然是跟著落井下石了,紛紛的指責帝景瀾,當然了,也有人指責帝新台的。

總之帝新台和帝景瀾都是一家人,他們兩個不管誰出事了,不管是誰害了老太爺,那麼對其他人來說都百利而無一害,他們又何樂不為呢?

看著父子內鬥,他們也是樂見其成的。

秦天衣原本就頭疼的厲害,此時整個人昏昏沉沉的難受的很,聽著帝景瀾和帝新台互相指責,她忍不住疲憊的開口,“好了,爸,爺爺,現在不是追究責任的時候,爺爺到底是因為什麼出事的,去醫院做個檢查就一切都清楚了,你們在這裏說太多也沒有用。至於這個女人,我想她應該知道不少。”

彤濱慘白著臉,聽到秦天衣的話,她連忙搖頭,“秦小姐,我,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啊,我隻是被請回來照顧老太爺的,我什麼都沒有做過,我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我知道你對我有偏見,知道你不喜歡我,但是人命關天的事情,你不能空白汙蔑我的清白,你這樣我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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