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子衿到底是經曆過大風大浪的,很快就平靜下來了,故作冷靜的反問了一句,“金先生這樣說,可有什麼證據嗎?如果沒有的話,我可不接受這樣空口白牙的汙蔑。”

金澈冷哼一聲,“證據?你想要證據是嗎?當然有,仇五,把人帶上來。”

仇五在門口一直守著,聞言便提著兩個被打了個半死的男人上來,將人丟在了客廳的地板上。

看到那兩個人,秦子衿的臉色終於繃不住了。

“怎麼樣,現在還需要證據嗎?”金澈冷冷的掃向秦子衿,開口問道。

秦子衿臉色有些掛不住,還是強撐著問道,“他們兩個,能說明什麼?”

“姐,姐,你可不能不管我們啊,他說了,如果我們不老實交代的話,就把我們的手手腳腳都砍斷,然後裝進去壇子裏麵,他可是真的會說到做到的啊。”兩個人一聽秦子衿說話,頓時就慌了,連忙過去抓住了她的腳。

秦子衿想要一腳將人踹開,不過對方死死的抱住她的腳,就好像抱住了救命的稻草似得。

“姐,是你讓我們去強奸那個女孩的啊,你說了隻要事情辦好了,以後就會幫我們在伯父麵前美言幾句,讓我們在家族裏麵也能夠混個美差,你可不能過橋抽板啊,我們昨晚還被那娘們打了,現在頭還疼著呢。”

“滾開!我不知道你們在說什麼,我根本就沒有這樣說過,你們到底收了誰的好處要來陷害我?”秦子衿被氣得麵目扭曲,猛地站了起來,有些慌亂的開口嗬斥。

陳誌河一臉疑惑的看著她,眼神漸漸地冷了下來。

在天南市得罪了金澈,那不是死路一條嗎?

誰都知道,他雖然是個殘疾人,但是有金堂明的關係,他在天南市黑白兩道都吃的開,而且手段也不是一般人可以比的。

得罪了金澈,可是比得罪了金堂明更糟糕。

“我們有證據,我們都有證據的,你那天來找我們的時候,我偷偷的用手機錄音了,我就知道你會事後翻臉不認人,所以專門留下證據的。”

秦豪一聽秦子衿不承認,馬上就從口袋裏麵掏出了手機,將裏麵的一段錄音播放了出來。

這下秦子衿再怎麼爭辯都沒有用了。

金澈始終看戲般的看著他們,沒有開口。

等幾個人鬧完了,金澈才站了起來,“陳先生,我素來敬重你們這些老企業家,但是這件事情,我還是希望你可以給我一個交代,我那一位朋友來頭可不小,這次你們算是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了。不知道你知不知道齊家?齊靖宇。”

一聽到齊靖宇這個名字,陳誌河的臉色頓時就變了。

“齊,齊靖宇?”

“沒錯,那一位,可是齊靖宇心尖上最寶貝的人,這一次你們傷了她,隻怕,齊靖宇不會善罷甘休。陳先生,這件事情要如何處理,我想你應該知道要怎麼做。”金澈微微一笑,隻是那笑容,比他板著臉的時候更讓人覺得脊背發涼。

陳誌河感覺自己背後出了一身的冷汗。

他抹了一把額頭的冷汗,才顫顫巍巍的開口,“是,我知道,我知道應該要怎麼做了,金先生請放心,這件事情我肯定會處理妥當,不會讓你們為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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