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冶脩你會後悔的!”秦子衿抓著枕頭,狠狠的砸向了門口。

病房門外,金澈眉頭微蹙,看了看緊閉的房門,又看了一眼剛剛出來,還拿著手機在打電話的唐冶脩,嘴角勾了勾。

唐冶脩眉頭緊皺,打了一個又一個的電話給秦天衣,但是都是提示無法接聽。

“如果我是秦天衣的話,我這個時候也不會接你的電話,我可能還會拉黑你。”金澈看著唐冶脩那一張難看的臉,心裏莫名的有些痛快。

這個男人可是給自己戴了五年的綠帽子。

且不論自己對秦子衿的感情到底是什麼,唐冶脩綠了自己都是不爭的事實。

聽到金澈的話,唐冶脩撥號的手頓了頓,終於將目光落在了金澈的身上。

“你不進去看你的女人,在這裏做什麼?”對金澈,唐冶脩實在是沒有任何的好感。

在他的印象裏麵,麵前的這個男人就是個衣冠禽獸。

五年前用了卑鄙的手段逼的秦子衿嫁給了他,結婚以後又每天虐待秦子衿,從來沒有珍惜過。

念在秦子衿為了自己付出了那麼多,唐冶脩都不可能對虐待她的男人有任何的好臉色。

金澈不知道他自己腦補了什麼,無所謂的聳聳肩,“裏麵的可是唐總你的女人,結婚五年,我可是從來就沒有碰過她。”

“你說什麼?”唐冶脩聞言臉色一變,瞪著眼看著金澈,“你沒有碰過她?那肚子裏麵的孩子……”

“現在的醫學昌明,你應該知道人工授精。我高位截癱,根本就不可能跟她發生任何關係,就算她願意也不可能。”金澈自嘲的扯了扯嘴角,眼底透著涼意。

唐冶脩沉默的看了他好一會兒,確定他不是在說謊。

如果金澈沒有說謊的話,那麼一直以來說謊的人,就應該是秦子衿了。

隻是她為什麼要說謊?

過去唐冶脩從來沒有懷疑過秦子衿,隻是現在,他才開始覺得,這個女人說的每一句話,做的任何事情都變得不簡單。

“五年前……”唐冶脩沉吟了片刻,才緩緩地開口。

五年前三個字,對於金澈來說,可以算是一個禁忌了。

他臉色變了變,沒有說話。

唐冶脩知道自己問了不應該問的問題,也沉默著。

許久,才聽到金澈開口,“秦天衣暫時不會理你了,我們找個地方坐下聊聊。”

唐冶脩下意識的看了一眼手機,還是點了點頭。

兩個在醫院附近找了一家咖啡廳,點了一杯咖啡。

這個時間這個地段人不多,所以咖啡廳相對來說很安靜。

唐冶脩沒有先開口,不時的低頭看一眼放在桌子上的手機,生怕秦天衣突然給他打電話他錯過了沒有第一時間接到。

金澈好笑的看了他一眼,等咖啡上來了以後,才緩緩地開口,“五年前,其實你公司的事情跟我和我爸沒有關係。”

“什麼?”唐冶脩雖然心裏早就有了猜測,親耳聽到金澈承認,還是有些激動。

“我們沒有在那標書上麵動手腳,事實上他們確實是以比你們公司低了一塊錢的價格,成功的投到了那個項目。至於他們為什麼會剛好隻比你們公司低了一塊錢,這個我就不太清楚了,應該是有人泄密,這個你可以自己去調查一下。”金澈將唐冶脩的反應盡收眼底,攪了攪杯裏的咖啡,才再次的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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