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婧越是生氣就越是不想和羅非說話,如果是平常女孩,估計早就指著羅非的鼻子大罵混蛋了。可是葉婧不,她怒火中燒也隻是表露而已,她想過要找機會報仇的,不過在CS上想來是不大可能。所以氣歸氣卻無可奈何,這是最無奈的,這才是生氣的最根本原因。
兩人就像貓和老鼠一樣的,毫無懸念的比賽,但因為很奇妙的關係,葉婧硬是纏著他打到五點,才在羅非的主動走人下結束。
首先是因為時間到,再次就是羅非也覺得沒意思了。老這樣欺負個表麵冷冷的女孩,開始是很好玩的,撕破她冷傲的外表,多了就沒意思了。所以羅非主動就先跑路。反正回來的路上,羅非是能明顯的感覺到後麵有道狠狠的目光要把他殺掉的感覺。
不過葉婧也不會就這樣張揚的跑過來大罵一頓羅非,這樣顯得那女孩很是無能,所以她不會做這樣無聊的事。隻不過她也暫時想不到有什麼方法能讓羅非難堪,畢竟兩人交集的地方簡直少得可憐,當兩人之前連認識都算不上認識,談什麼了解去讓對方難堪,所以一時倒是相安無事。
羅非也是在夜晚才顯得如魚得水般,才突然起興去惹那小妞,如果是在白天,他也不會那麼張揚。
不過回想起她的表情,還真是痛快。
阿秉終於吃完早餐。真像個女人,這是羅非給他的評價。上課很是無聊,羅非稀有的坐直身體,漏出頭來聽課,上語文課的老頭都擦了擦眼鏡看是不是那角落真有個人,最後終於確定那是個人後,覺得要改造一下這個學生,以往人都不見,今天難得來上課,要開導開導他,引入正途才是硬道理,這點倒是冤枉了羅非,羅非可是沒曠過語文課的,隻不過語文老頭似乎真的沒見過他,而他也沒怎麼見這老頭,這語文課實在是上得太無聊枯燥了,每次他都趴在桌子上自己看自己的。
上語文課的老師姓許,是個東北老頭,說話帶有很濃重的東北口音,不過據說是高級教師,教育水平很高,學校也是花了重金才請得動退休的他來擔任補習班的語文老師。不過羅非實在看不出他水平高在哪……
“那位同學,請你來說一下‘名豈文章著,官應老病休。’這兩句詩的內涵。”許老頭終於向羅非發難了。
“啊?額……”羅非似乎還在發呆中,頓時反映過來,想起自己曾經看過的一段評論,就依言道:“‘詩聖’杜甫因疏救房琯、議論時政而被罷官,不得不離開成都,此詩大概是由成都經樂山、重慶到忠州途中所作,詩人夜泊江岸,春江兩岸,草細風微,見兩岸空闊,一望無際,惟有明星照映,野曠天低,若依於地,詩人感傷身世,於是把一腔悲憤,化作了千古名篇《旅夜書懷》。其中‘名豈文章著,官應老病休’,坦言一般人都以為詩人是獻賦蒙賞,以文章著名,閑人豈知詩人的誌趣並不在於文章,而在於救國救民,一‘豈’一‘應’之間,詩篇愈益顯得豪健沉鬱,慷慨悲歌。”
頓時整個課堂都轉頭望向他,許老頭也是一愣一愣的,看羅非樣子也不是對著某參考書念,而是站起來想了想就直接說,不存在作弊,看來自己走眼了,頓時把羅非引為知己之列,出聲讚歎道:“這位同學說得非常好,這便是此詩的真正內涵,不過高考作答,就要簡而化之,可以答,詩人心中抱負著一片拳拳報國之心便可,請坐下。”不再為難羅非。
而其他同學卻一個個驚異的目光看羅非,想不到他還有這手,平時看他不怎麼說話,說起話來還慷慨激昂起來了,而且似乎有點底子的樣子。中鋒用手申到後麵拍了拍羅非的背,小聲道:“看不出啊,你還有這手。”
羅非倒是赧然不答,他之前也不知道想什麼去了,看似坐得很好的樣子,其實心也不知道是飛到上帝那還是周公那了。突然老師對他提問,這倒是頭一遭,還好他閱讀倒足夠廣泛,而對這句段評論記憶深刻,隨口就撚來了。要說語文也是羅非最好的科目,仗著課外書讀得多了,水漲船高,語文的瞎掰能力很強大,兩次高靠,語文都是接近滿分的,所以他對自己是除了語文其他都沒信心,因此語文也最是不重視。
別人驚訝羅非可管不著,平時小考他也從沒顯山露水過,表現平平,這隻不過是他以前收斂的性格罷了。
現在倒有點一發不可收拾的樣子,似乎在慢慢的張揚飛舞起來,就像那飛出去的籃球,憑借那感覺,那是進定了。
羅非自己並沒意識到自己的改變,而周圍的人卻是能感覺得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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