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秘密招兵,他用了六百萬銀兩發軍餉,買場地,買兵器,還剩下四百萬兩銀子,招不到太多人,也建造不出他想要的私人兵場,想將士兵們訓練成武功高強的將士,必須舍得花銀兩,看來,他需要秘密的找人籌備銀兩了。
夜涼如水,蕭清宇攬著沐雨棠的小腰,在夜空裏急速翩飛,沐雨棠披著大大的狐狸毛披風,頭上戴著帽兜,隻留一雙漆黑的眼瞳看著蕭清宇:“你冷不冷?”
蕭清宇隻穿一襲雪色錦袍,雪色衣袂在夜風裏如蝴蝶一般翩翩飄飛,寬大的衣袖被風吹起,寒冷的風灌了進來,他麵色如常,輕輕笑笑:“還好!”
蕭清宇按在沐雨棠腰間的手很暖,沐雨棠卻覺得他一定很冷:“我穿著兩件披風,很熱,你披上自己的披風吧。”
沐雨棠輕輕說著,解開外麵的披風披到了蕭清宇身上,從山坳起程時,蕭清宇就將自己的披風披到了她身上,她推都推不掉,現在已經進了城,很快就到祁王府,不必再那麼小心翼翼了。
披風暖暖的,帶著沐雨棠身上特有的清新香氣,讓人心神迷醉,蕭清宇沒有推辭,收緊了胳膊將沐雨棠圈在懷裏,為她擋去了冷冽寒風!
突然,沐雨棠看到下麵的房間裏亮著點點光芒,仔細一望,竟是宋府,她目光沉了沉:“這麼晚了還亮著燈,宋府肯定有事情發生,清宇,咱們下去看看吧!”
蕭清宇瞟一眼漆黑夜空,悠悠的道:“已經子時了,你都不困?”
沐雨棠笑盈盈的道:“我現在精神的很,沒有半分睡意,我想看看宋府這麼晚不息燈,是不是在教訓白纖兒。”
白纖兒將宋如凡當成擋箭牌那一幕有好幾個人看到,宋如凡更是親身經曆,她那麼心狠手辣的暗害自己夫君,宋夫人,宋如煙都不會輕易放過她!
“好!”看著她目光閃閃的眼睛,蕭清宇眸底浮上一絲無奈,抱緊懷中人兒,悄無聲息的飄落到正屋外,隱到隱蔽的角落裏。
沐雨棠戳破窗紙向裏張望,隻見房間裏燃著兩盞宮燈,傾灑一室暖黃光暈,宋夫人端坐在精美的沉香木椅上,衣裙華美,儀態萬方,發上的金步搖映著她緊抿的唇,說不出的嚴肅冷然:“白纖兒,你可知錯?”
白纖兒跪在冰涼的地麵上,濃濃冷意穿透衣裙滲進肌膚,瞬間到達四肢百駭,她纖弱的身軀忍不住顫了顫,倔強的道:“兒媳不知錯在了哪裏,還請婆婆明示。”
“啪!”宋夫人一拍桌子站了起來,狠狠瞪著白纖兒,怒道:“你為一已之私,不顧夫君死活,將他推出去擋劍,還敢說自己沒錯?”
“宋如凡是我的夫君,危險來臨時,我請求夫君的幫助,難道有錯?”白纖兒看著宋夫人,眸子裏盡是挑釁!
“妻子尋求夫君保護固然沒錯,但是,那劍根本刺不到你的要害,你最多受點皮肉之苦,可你竟然為了避免這點輕傷,將如凡推向利劍,分明是想害死他,你根本就沒將他當成你的夫君吧!”
宋夫人看著白纖兒,眼瞳裏閃爍著銳利寒芒:“你心心念念的是如何害死如凡,光明正大的改嫁給你的舊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