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清宇看著她明媚的小臉,心神微微蕩漾,慢慢俯下身,薄唇輕輕印到了她粉色唇瓣上,輕輕淺淺的輕品。
水潤的觸感自唇上傳來,直達心髒,沐雨棠身體顫了顫,看了看蕭清宇近在咫尺的俊顏,慢慢閉上了眼睛,任由淡淡的青蓮香在她唇齒間彌漫。
蕭清宇眸色深沉如墨,雙臂緊箍了她在懷,輕巧的啟開她唇齒的牢籠,在那魅惑的清新氣息裏追追逐逐。
沐雨棠肺裏的空氣越來越少,頭腦發昏,幾欲窒息,輕淺的喘息變為急促的喘息,後背觸到了柔軟的錦褥,胸前衣襟被撩開,淡淡冷意襲了過來,沐雨棠驀然驚醒,這才發現,她被抱進了雨棠閣的內室裏,某個人正在她頸項間種‘草莓’!
沐雨棠美麗小臉染了一層胭脂色,墨色眼瞳迷迷蒙蒙,用力推搡蕭清宇:“清宇,我們不可以……不可以了……”
蕭清宇依依不舍得離開她寸許,不解的道:“怎麼了?”
沐雨棠看著他,一字一頓的道:“我聽別人說,三個月內的胎兒都不太穩,為了小寶寶,夫妻在這段時間最好不要同房,你醫術無雙,肯定也知道這種注意事項吧!”
蕭清宇俊美的容顏瞬間黑了下來,醫書上的確寫著,懷孕女子有諸多忌諱,最重要的忌諱是飲食避開大寒之物,夫妻也盡量少同房,確保胎兒健康,他隻顧著要小寶寶,都險些忘記這些注意事項了。
蕭清宇輕歎一聲,側躺在沐雨棠身側,伸臂將她抱在懷裏,指腹碰到了她凝脂般的肌膚,柔軟的就像一捧雪,仿佛隨時都會化去。
蕭清宇的身軀微微發燙,深潭般的眼瞳看向沐雨棠,低低的道:“雨棠,孩子很健康,咱們動作小一些,不會傷到他的。”
沐雨棠不讚同的搖搖頭:“孩子還很小,就算脈相再健康,他也是很虛弱的,稍不注意,就會傷到他,你身為他的父親,隻要耐心的忍一忍,就是保護他了,就算你再想……也等孩子三個月後再說。”
蕭清宇麵色陰沉,胎兒現在才一個多月,照雨棠所言,他要為小寶寶忍上一個多月不碰雨棠,之前雨棠不肯要孩子,他雖失落,卻每晚都可和雨棠恩愛纏綿,現在有了孩子,很值得高興,可雨棠卻被孩子搶走了一半,他做某些事情時,都必須要有顧及,這就是人們常說的,有得必有失?他這麼做究竟對不對?為何他總有一種引狼入室的感覺?
輕微的破風聲響過,一道白色身影輕飄飄的落在了窗外,白色的勁裝,白色的披風,肅殺的麵容,正是雪衣衛。
蕭清宇收回思緒,看向窗外,淡淡道:“什麼事?”
“回世子,宋夫人去了祁王府,說有要事與您相商。”雪衣衛輕聲道。
沐雨棠微笑,柳欣怡的哥哥白天去了宋府,宋夫人晚上就找他們商量的事情,肯定和宋書的死有關:“清宇,咱們回祁王府吧。”
“好!”蕭清宇點點頭,黑曜石般的眼瞳閃過一抹高深莫測。
祁王府客廳裏亮著夜明珠,淡淡光暈傾灑一室清冷,宋夫人靜靜坐在雕刻精美的酸枝木椅上,眼瞼低垂著,不知在想什麼,餘光看到蕭清宇,沐雨棠走了進來,她急忙起身相迎:“蕭世子,世子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