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白泠忽然問道。
“對，我們的老國師姓南名南傲。”
“看樣子他也是天機子坐。隻是天機子的坐下，又怎麼會和魔神有聯係。”
鳳白泠暗道，據她所知天機子的坐下都是受了天機子之命，前去扶持十國。
很顯然，南傲國師想從吳真真和吳綰綰姐妹倆中選出一名繼承人，然後將其培養成第一高手和其他幾位師兄弟姐妹的弟子們一較高下，以此奪取天下第一的稱號。
若是成功了，他就能獲得天機子的傳承了。
“這個秘密藏在我們姐妹倆心底已經很多年了，我們一直從未跟外人說起過，除了要遵守和魔神的約定之外，另一方麵也是為了想要保護姐姐。畢竟殺了國師乃是死罪。”
吳綰綰歎了一聲，這個秘密太過沉重，讓姐妹倆多年來一直活在愧疚和恐懼之中。
“那十二天天魔舞也是魔神傳授給你們的？”
鳳白泠再問道。
“十二天魔舞乃是國師傳授我們的，隻是他死了後，我們得到了魔神的認可，魔神就在睡夢中指點我們改進了十二天魔舞。改進之後的十二天魔舞的威力就強大了很多，我和姐姐也因此在十國中聲名鵲起。”
吳綰綰回憶道。
“倘若你們的國師真的是天機子的手下，我以為吳真真不可能殺了他。”
鳳白泠見過天機子坐下的幾個弟子們，他們的實力都很強，而且謀略過人，沒理由會被一個隻有幾歲的小女孩殺死。
“具體的過程我姐姐也不大記得了。那一晚的記憶她全都沒有了。”
吳綰綰感慨著。
“其實這些年為了遵守魔神的秘密，我們也做了很多傷天害理的事情。那樣的日子我也早就不想過了，有時候我甚至想魔神與其危害那些無辜的百姓的，不如直接就殺了我和姐姐兩人算了。反正我倆也活不過二十五歲。”
吳綰綰苦笑道。
吳真真也許不相信鳳白泠的話，吳綰綰卻是相信的，因為她已經曾經幾次見識過鳳白泠的醫術。
“其實你們也並非完全沒有退路，這十二天魔舞雖然霸道，對身體的損傷也很大，但是若是你們現在停止使用，我再給你們開一些滋補的藥，輔之意針灸。你們再強身健體，從而強化你們的身體，就能活得更久。我不能說保證你們活到百歲，但是活到八九十歲是沒有問題的。”
鳳白泠笑著說道。
在她看來，吳真真和吳綰綰姐妹倆的命運悲慘，但是這對姐妹倆即便是到現在心地依舊善良，這樣的人她不能見死不救。
“你真能幫助我們？”
吳綰綰一聽不由歡喜，不過很快她的神情就變得有些難過，她輕輕搖了搖頭。
“還是算了吧，我和姐姐都是不幸的人，我們倆有時候沒有很好的完成任務，連帶著陳皇朝的一些人都會受到牽連，所以我們倆一直被稱為煞星。你是罕見的幾個願意和我們交往的人，但是你若是幫了我們，魔神必定會遷怒你。到時候你也會受道牽連，我不能讓你卷進這件事情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