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小狐狸,你笑什麼?”
直覺告訴她,他一笑,絕對沒有好事。
唉唉唉,真是近豬者黑近狐狸者多疑,她跟他在一起,才多久啊,就變得如此多疑了。
完了,她跟狐狸學壞了……
蘇子痕並不生氣,嘴角帶著一抹淡淡的笑,說道:“我沒笑什麼啊?我隻是突然想笑,然後,就笑了。”
“變態。”
她捯飭了一句,眼光落在了枕頭上。
她心愛的春宮圖,真的好想看啊。
可是眼前這個該死的家夥還沒走,真是太氣人了。
他怎麼可以還不走?
白晶晶瞪了他一眼,說道:“你還在這裏幹什麼?”
蘇子痕聳聳肩,說道:“這裏是皇宮,朕是這裏的主人,也就是說,這裏的一草一木都是朕的,朕在自己的地盤,你也有意見?”
白晶晶想了想,好像是這麼回事,她好像是客人。
客人不能約束主人的。
那好吧,他要呆著就呆著吧。
她懶得理他。
可是他在這裏,她又不好意思翻閱春宮圖。
真是糾結啊。
蘇子痕不但不想走,反而在床上坐了下來。
白晶晶愁著眉,想說又不知道說什麼。
突然,她眼珠子轉了轉,說道:“狐狸,我問你個事。”
他咳嗽了幾下,說道:“朕什麼時候又多了個狐狸的外號?”
“嘿嘿嘿,就是剛才啦。”
她說著,突然拉住了他的手,整個身子傾了過去,兩個人就那樣的勾肩搭背地膩在一起。
春雪看著,趕緊小心翼翼地溜了出去。
她想著,下麵肯定是少兒不宜。
唉唉唉,真不該拿春宮圖給娘娘,這剛拿到,還沒來得及翻閱,就已經成這樣了。
那要看上幾天,還怎麼得了哦。
罪過!罪過!
她出門的時候,沒忘記將門輕輕關上了。
她站在門邊,阻止一切試圖進去的人。
恨不得在門上掛個牌子,寫著:裏麵春意正濃,少兒不宜。
蘇子痕好像對白晶晶突然間的親密行為有點不大適應。
他習慣了她的橫眉冷目,突然間這個樣子,他真的有點不習慣。
蘇子痕說道:“你想做什麼?”
白晶晶故意笑著說:“這孤男寡女共處一室的,你說能做什麼啊?”
蘇子痕看了看她那張黑裏泛青的臉,禁不住哆嗦了一下。
“咳咳咳,朕不大習慣大白天的,做那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