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詔國不過是將一些莫須有的罪名加注在她的身上而已,她本身並沒有做錯任何的事情,還是說魯愛卿,你有更好的人選?”禦無雙冷冰冰地開口,帶著一種王者的霸氣。
魯鎮寧惶恐地跪在地上,“臣,並不是這個意思。”
在他們看來,西楚帝如今一直不肯立後,不過是因為害怕外戚幹政,還有便是這個男人對女人並沒有任何的興趣。
連滄月看著魯鎮寧,臉色依舊平靜無波,“陛下,魯愛卿能夠直言勸諫,是為好事,陛下理應賞賜才是。”輕啟雙唇,連滄月淡然地開口。
群臣一愣,倒是沒有想到一個女子竟然有這樣深刻的見解,頓時反對的聲音被壓製了幾分。
禦無雙吃驚地看著身側的連滄月,他不是不認識這樣的連滄月,他震驚的不過是這個女人居然願意推心置腹地為他以後著想。
“魯愛卿確實勸諫有功,但是近日這件事情不必再議,孤的心意已決。”禦無雙輕輕地開口,他的堅決,剛好能夠凸顯連滄月的深明大義。
“孤這裏還有第三杯酒要和大家分享。”禦無雙說到這裏的時候,突然起身,走向正在認真觀察每一位官員的豆豆,伸手握住豆豆的手,這才微笑著開口,“他便是孤的親生骨肉,西楚的大皇子。”
群臣看著禦無雙那如沐春風的笑容,這麼多年來,他們從來沒有看到冰冷的帝王有除了冰冷以外的表情,如今竟然看到了他的笑容。
連滄月眼神之中卻充滿了震驚,豆豆怎麼會是禦無雙的親生骨肉,難不成他打算為了他們母子,欺騙西楚天下人民嗎?
風太後也震驚地從椅子上站起來,豆豆的耳垂之上確實有西楚的胎記,隻是卻也未必就是皇子,“陛下,確定?”風太後盯著眼前的一大一小兩個人,惶恐地開口。
禦無雙嘴角的笑容擴大,“母後,血濃於水。”
連滄月聽到禦無雙的話跌落在身後的椅子上,神情恍惚,“怎麼了?不開心?”禦無雙牽著豆豆的手,輕聲地開口,這一生,他從未像今日這樣幸福。
“真的嗎?豆豆他,他是你的骨肉?”連滄月喜極而泣,她要有怎樣的幸運,才能夠遇上孩子的親生父親,才能夠在遇見之後,愛上他。
禦無雙伸手將連滄月擁入懷中,深吸了一口氣,這才鄭重地開口,“孤說的話,你不相信?”
連滄月慌忙地搖頭,她隻是不知道應該如何消化這突然而來的幸福。
“美人爹爹,你是我的親爹?”豆豆後知後覺地開口,神色緊張地盯著禦無雙,小臉揚起,等著禦無雙的答案。
禦無雙親昵地刮了刮豆豆的鼻子,笑著開口,“那是自然,所以你以後要叫我父皇,不準再叫美人爹爹。”
豆豆卻陡然之間掙開了禦無雙的手,一張小臉扭曲在了一處,“父皇,不好,你不好,讓娘親和豆豆受了那麼多的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