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墨言看著這個謀略過人的奇才一臉不解的模樣,臉上掛起明朗的笑容,“密切監視南詔帝的動靜,還有你那兄弟還在牢獄之中呢,也該輪到你去坐牢了。”
朱雲一聽更是惱火,要不是楚墨言想出這樣一個辦法,朱肖怎麼會在那種地方關上這些日子?
他讓朱肖守在那,不就是為了和這個女人談條件嗎?但是什麼時候不能談條件,非要用這樣的方式?還不是私心想要救人?
楚墨言看著朱雲滿臉不樂意的模樣,如陽光一樣明媚的笑容在臉上綻開,他拍了拍朱雲的肩膀,“好了,本王有本王的計劃,你暫且先回去。”
話音一落,楚墨言才無奈地搖了搖頭,什麼計劃,不過是想要護她周全罷了,隻是他的雄圖偉業倒是要耽擱一段時間了,不過這本也是急不得的事情。
“你到底想要做什麼?”連滄月安靜了片刻之後,楚墨言便已經施展輕功,趕上了她的腳步。
“你到底要我說多少遍?我呢,就是去天山長長見識而已。”楚墨言有些不耐煩地開口,臉上那笑容卻始終都沒有任何的變化。
連滄月無語地看了看楚墨言,此時昏暗、寂靜的黑夜之中卻變得吵鬧,遠處的火把將一切都照得燈火通明。
一群人在朝著他們的方向狂奔,還帶著嗚咽的聲音,這一切到底是怎麼回事?連滄月皺了皺眉,腳下的步子卻沒有停頓,徑直走向了村莊。
“你們,你們是誰?”說話的似乎是這個村莊的長老,花白的胡子多了幾分歲月的滄桑感,雖然極力控製自己,但是連滄月還是能夠看到他們眼中的慌張。
連滄月忍不住心底產生狐疑,為何這些人見到他們會如此的慌張?“你們這裏是發生了什麼嗎?”
長老聽著連滄月沉靜如水的聲音,搖了搖頭,“這村莊連年都是饑荒,根本沒有水喝,朝廷的賦稅又不斷,我們是害怕你們是朝廷派來收稅的。”看著長老臉上的無奈和惶恐,連滄月的心中有些無奈。
二十一世紀的農民都是在靠天吃飯,更別說是古代了。
“我們並非是朝廷中人,不過是剛好路過罷了,老鄉不用害怕。”楚墨言臉上綻開清朗的笑容,讓人很容易接近。
連滄月倒是沒有想要堂堂一個王爺竟然也能夠如此平易近人,並不像是平時的錦衣富貴,高高在上的感覺。
“那為何要深夜離開?”連滄月看著他們每一個人都背著包袱,恐怕是想要離開這裏。
長老有些無可奈何地看了一眼滄月,雙目變得有些渾濁,“不離開,明日若是被官兵逮到,恐怕就要被拉去修建戈台了。”
“戈台?”連滄月在月府的時候從來未曾聽說過南詔帝要修建這樣一個戈台,所以她有些狐疑地開口。
長老無可奈何地搖了搖頭,“這戈台已經是五年前下令修建的了,至今也不過完成了一個地基而已,剩下的還有九層樓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