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卿九九微訝,視線重新落到閉目睡覺的小子身上,又是一陣仔細的觀看,然後又看了看坐在舒清鸞床側的南宮樾,又看看舒清鸞,最後又將視線停在了小子身上,“我怎麼看都像你多點呢。如畫,你說呢?”轉眸問著站在一旁的如畫。

如畫微有些糾結的看著卿九九,真是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了。

對於卿九九,如畫是覺的很對不起她的。雖然卿九九現在回來了,肚子裏的孩子也沒什麼問題,可是,不管再怎麼說,她都害的卿九九受了兩個多月的苦,也害的靳大人受了兩個月的罪。所以,為了彌補自己的過失,如畫是大有一副恨不得將自己的命送給卿九九以示她的歉意。但是,卿九九又怎麼可能會讓她這麼做呢?再說了,那事本就與如畫沒有任何關係的。是念恩,是南宮佑與百裏飄絮。

如今南宮佑與百裏飄絮都已經沒了,就連念恩也到現在都沒有任何的消息。其實後來想想也就想通了,念恩是她的姐姐,一母同胞的雙生姐姐,怎麼可能會加害於她呢?如果要害她,她的那一拳又怎麼可能打在她靠肋的地方而不是她的小腹呢?如果要害她肚子裏的孩子,那一拳又怎麼會隻用了三分的力呢?如果有心在害她,又怎麼可能會將南宮佑引到一旁讓她有機可趁的逃出那屋子呢。又憑著念恩的內力,怎麼會感覺不到如畫的靠近而讓如畫劫持了南宮佑呢?

所以,念恩做的一切全都是有苦衷的。如果她猜的沒,那就是她做這麼多的事情,就是想一舉滅了南宮佑與南宮楀。可是卻不知道什麼地方出了錯,才會間接的害她被百裏飄絮劫持再而掉下懸崖。但是,如果不是她掉下去,又怎麼會遇著咬牙沒有自盡成卻成了啞巴的林公公,又怎麼與林公公一起偷天換日的將舒紫鳶易成她而她輕易的進了相府,然後輕而易舉的加害到了舒映月,使得南宮楀對她生隙又讓百裏飄雪成功的設計了她。

“如畫,還在為那件事情自責呢?”見著如畫好一會的都沒有出聲,卿九九微笑的看著如畫,“都過去這麼久的事情了呢,你怎麼還記在心上呢?再說了,這根本就不關你的事情。我現在這不好好的麼?什麼也沒少去,你怎麼還這麼記著呢!現在隻是問你孩子是長的像清鸞多些還是表哥多些,怎麼又讓你想到那事了呢?表哥,你得好好的開導開導如畫呢!這都這麼久的事情了,她還在鑽著呢。”

聽著卿九九這話說著吧,南宮樾還真就覺的也是這麼一回事,舒清鸞也直點頭。

“如畫。”南宮出聲喚著她。

“奴婢在,太子有何吩咐?”如畫畢恭畢敬的朝著南宮樾鞠身。

南宮樾從床側起身,走至如畫身邊,然後很是關心又鄭重的拍了拍如畫的肩膀:“九九說的沒錯,別老給自己太大的壓力也別再責怪自己了。事情已經過去了,沒人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