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破天讓年伯請了大夫,卻是讓百裏青鶴給拒絕了。不過一聲咳嗽而已,至於要這麼大驚小怪的?
靳破天卻是怎麼都不同意,想讓大夫給百裏青鶴診治。隻是百裏青鶴也是個固執之人,偏就是不領靳破天的這份情。不過為了讓靳破天心安,才是說了句:若你真是不放心,那待你與九九大婚後,讓九九給瞧瞧。
靳破天這才無奈之餘,這才是答應了百裏青鶴的提議。
眼見著太陽西斜,南宮樾起身打算離開。
“時候不早,本王也該回府了。”南宮樾對著百裏青鶴與靳破天說道。
百裏青鶴一點頭:“如今鸞兒有孕在身,王爺是該早些回府,多陪陪著她。”
靳破天點頭讚同:“師傅說的及時,王爺是該回王府了。下官的事情也都已經差不多了,王爺也無須每日都來下官府上。”
南宮樾正想說什麼的時候,年伯從外麵進來,對著三人一作揖,臉色微有些怪異,看起來似乎有些急匆匆的樣子:“老爺,寧國公求見。”
百裏青鶴聽到寧國公三個字時,整個身子微微的僵了一下,眼眸裏更是劃過一抹怒殺。重重的一甩袖,對著年伯憤然道:“不見!”
“老爺。”年伯有些無奈的看著一臉怒意的百裏青鶴,然後轉眸向靳破天。
“師傅。”靳破天上前一步,輕聲的喚著百裏青鶴,說道,“還是破天出去見他吧。”
不管怎麼說,寧國公百裏青鬆也是師傅的同胎弟弟,盡管靳破天知道,百裏青鶴這些年來並沒有與百裏青鬆有什麼聯係,甚至因為兩人的立場不同,幾乎可以說是已經斷了兄弟情份。隻是,既然百裏青鬆上門求見了,那自是知道了師傅與他的關係了。如果,師傅真不打算見他,那麼就由他出麵打發了百裏青鬆。
他倒是想知道,百裏青鬆選在這個時候上門求見,到底所謂何事。
南宮樾與靳破天對視一眼,心裏想著與靳破天同樣的疑惑。
“年伯,照顧著師傅。”靳破天對著年伯說道,然後與南宮樾一道出了屋子。
百裏青鬆正雙手負於身後,在正廳來回的踱著步,看起來似乎顯的有些焦急。那回來踱著的步子更是有些淩亂,就如同此刻,他的心情一般,有些七上八下,忐忑不安。
怎麼都沒想到大哥竟然會是靳破天的師傅。盡管他覺的無臉見百裏青鶴,但是依舊還是希望百裏青鶴能看到兄弟的情麵上,原諒了他。
“不知寧國公光臨靳某寒舍,有何貴幹?”靳破天沉厲的聲音傳至百裏青鬆的耳裏。
百裏青鬆轉身,便是見著南宮植與靳破天一道並肩朝著他走來,兩人同樣的是臉上那一抹令人寒肅的冷厲表情,不帶一點的表情,那雙深邃的眼眸更是如同那夜空中的雄鷹一般,令人愄懼。就連此刻百裏青鬆在看到二人那一抹寒厲的表情後,亦是冷不禁的身子微微的打了一個淺顫,心裏更是劃過一絲隱隱的心虛。
是的,心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