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身,便是見著年伯站於她身後五步開外,對著她露出一抹疼愛中又不失敬意的笑容。
“年伯。”卿九九對著年伯露出一抹會心的淺笑。
年伯朝她走來,臉上疼愛的笑容不曾消失,眼眸裏泛著淺淺的心疼,“回來就好,還有年伯疼你。”
一聳肩,卿九九笑的一臉自然而又發自真心,“嗯,有年伯還有師傅,而且也不影響破天對我的疼愛。”
年伯心疼的拍了拍她的肩膀:“王爺讓你去少爺的書房見他。”
“王爺?”卿九九不解中帶著不確定的看著年伯問道,“安逸王爺?”
年件點頭:“嗯。”
卿九九將手中的一包東西遞於年伯手中:“我現在就去,年伯將這些拿回我屋內。”
“好的,小姐。”
卿九九邁步朝著靳破天的書房而去。
書房內,南宮樾正獨立一人坐人,桌上擺著一個棋盤,而此刻他正獨自一人自己與自己下著棋。
這一般,南宮樾倒是與南宮夙寧很相似,都喜歡自己與自己對弈。
“民女卿九九見過王爺。”狠九九對著南宮樾側身一行禮,臉上除了得體的優雅淺笑之外,還有一份抹之不去的敬意。
南宮樾正兩手指夾著一棋子,往棋盤上一放,轉眸向卿九九:“不必如此見外,你既是百裏大當家的義女,又是破天最在意的人,自然也就是本王的自己人。對於自己人,本王向來沒有那麼多的禮數。”特地加重了“最在意的人”幾個字,且說到這幾個字時,臉上揚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指了指對麵的位置,“陪本王下一局。”
卿九九直身走至南宮樾對麵的椅子,不顯拘謹的坐下:“九九的棋藝不精,還請王爺手下留情。”
“不精?”南宮樾深邃的雙眸直視著她,抿起一抹高深的淺笑:“本王可是聽鸞兒提起過你的棋藝的,可不在鸞兒之下。若這般還叫不精,那怎麼樣的棋藝才算是精湛了?”
“鸞兒?”卿九九微微怔了一下,“王爺與鸞兒認識?”邊說邊往棋盤上落下一顆棋子。
南宮樾淺笑:“果然沒讓本王失望,一出手便讓本王措手不及了。不過,本王可是不會手下留情的。”從棋盒裏夾起一顆棋子,落下,“鸞兒是本王準王妃,三日後便是本王與鸞兒的大婚。本王很期待卿姑娘能與破天一道前來喝本王與鸞兒的喜聽酒。”
卿九九毫不猶豫的落下一子:“如此,那九九先在此恭喜王爺與鸞兒了。九九與鸞兒一見如故,情同姐妹,鸞兒大婚,這喜酒,九九一定前來。王爺,九九這步可有走錯?”笑問著南宮樾。
“原來卿姑娘心中早有定論,看來本王多慮了。”南宮樾笑的一臉舒悅。
“鸞兒大婚在即,王爺不介意九九前往相府送份賀禮吧?”
“那本王就先在這裏替鸞兒謝過卿姑娘的好意了。”南宮樾淺笑著以卿九九微一點頭,放下手中的一棵棋子,“聽說卿姑娘為柳小姐尋來了解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