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咻——!”一支飛鏢穿過桃木格子窗的白紙,越過如畫的臉頰處,直朝著舒清鸞的床榻而來。
如畫一個快速反應,靈巧的翻身朝著舒清鸞的方向越去,飛鏢穩穩的被她接於手中。
飛鏢與舒清鸞僅相差了兩個拳頭。若非如畫身手敏捷,穩當的接住了飛鏢,隻怕……
舒清鸞微怔於原上,而如畫則是拿著飛鏢快速的打開門,追出院子。
然而院中一片暗淡,什麼人影也沒有。隻有風吹樹葉響的細微聲音。
“小姐,你沒事吧?”如畫急步走至舒清鸞身邊,關切的問著。
舒清鸞搖頭,臉上已不見了剛才的驚慌,反而是一臉的鎮定,對著如畫伸手。
如畫一臉不解的看著她,突然間想起,才將手中的飛鏢交於舒清鸞的手上。
飛鏢上刺著一張紙條。
舒清鸞拿出紙條,墊攤開,在看到紙條上寫的字時,眸中劃過一抹陰森與冷冽。然後將紙條往如畫手中一遞,如畫垂頭看著紙條上寫的字,抬頭:“小姐,現在該怎麼做?”
舒清鸞抿唇不屑的一冷笑:“意料之中的事。他們做這麼多事,不就是為了今天嗎?既然如此,那就送他們一程。如畫,一會與寫意這般做……”對著如畫的耳際很是輕聲的交待著該怎麼做。
如畫一邊聽著,一邊點頭,“小姐,放心,奴婢與寫意定不會讓小姐失望。隻是,不知這通風報信之人會是什麼人?是敵是友?”
舒清鸞雙手拿著那支飛鏢,唇角處揚起一抹高深莫測的淺笑:“是敵是友無所謂,反正他的目標絕對不會是我們。既然目標一致,那便送個人情於他又何防?”
如畫略顯有些茫然的望著舒清鸞:“小姐心中已經有數此人是誰了嗎?”
舒清鸞嫣然一笑:“能知道這般隱密之事的人,你覺的又有幾個呢?”
如畫微一怔,隨即恍然大悟,“看來,他們真是按耐不住了?小姐,需要告之王爺嗎?”
舒清鸞依舊笑如春風:“我們能知道的事,王爺又豈會不知?行了,晚了,辦妥了就早些歇下吧。明兒估計該有好戲上演了。”
如畫淺笑著一點頭:“是,小姐。奴婢告退。”如畫退出屋子,將屋門關上。
次日
“相爺!”舒赫下朝剛下轎回府進院,便見著管家急急忙忙的朝著他走來,臉上帶著一臉的驚慌與恐懼,似是有什麼大事且還是不好的大事發生一般。
舒赫微微的蹙了下眉頭,“何事這般驚慌?”
“百裏大掌櫃來了,正在文源閣與老夫人聊著等著相爺。”管家一臉嚴肅的對著舒赫說道。
“百裏青鶴?”舒赫眉頭微擰,嚼著這四個字,“他來幹什麼?一個百裏青鶴,何以讓你慌成這個樣子?沒用的東西!”對於管家的驚慌與恐懼,舒赫略顯有的些不悅。
區區一個百裏青鶴,竟讓一個在他府中呆了幾十年的老管家慌成這個樣子,這若是傳了出去,他赫舒的臉往哪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