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關你事,起來。”舒清鸞伸手扶起寫意。
“小姐,熱茶……寫意,你回來了。”初雨端著一杯熱茶進屋,便見著寫意單膝跪地,而舒清鸞正鸞身扶著她。初雨一個快步的進屋,將茶杯放於桌上,對著寫意急急的問道,“寫意,太師和夫人沒事吧?”
寫意對著她無奈的搖頭。
“你說在去的路上,遇到王爺了?”舒清鸞穩定好自己的情緒,問著寫意。
寫意點頭,“是的,王爺與寒總管也是為太師府一事前去。但是,太師府剛一出事,曲大人便是帶著大批官兵趕來。”
“曲大人?”舒精鸞咀嚼著這三個字,一臉的深沉,“可是曲高?”
寫意點頭,一臉靜肅的望著舒清鸞:“正是刑部侍郎曲高曲大人。”
舒清鸞微垂下頭,貝齒輕咬著自己的下唇,雙眸中一片沉寂無波,眉頭微擰,左手端著初雨剛沏的熱茶,右手有一下沒一下的繞著杯沿畫著圈圈。
曲高,曲宛若的兄長,任刑部侍郎,可以說是舒赫一手提拔起來的,與舒赫同聲同氣。若非她將計就計,先發製人將曲夢縈與百裏雲睿送到了一塊。隻怕皇後已然將曲夢縈放至了南宮樾的身邊。如此一來,南宮樾便受製於皇後與太子。
如今,太師府一出事,曲高便是這麼巧的帶著官兵前往,且還是在南宮樾也在的時候。這絕對不會是一個巧合。如此,那便太師府出事絕非天災,而是人為。其目的招然若揭,便是衝著她與南宮樾而來的。那麼這誰還能有這個本事?除了舒赫與南宮佑,還能有誰呢?
想著,舒清鸞的眼眸裏劃過一抹陰沉的冷肅,更是透著一股隱約可見的怒殺。
見著一臉肅穆的舒清鸞,寫意與初雨什麼話也沒說,隻是靜靜的站於一旁,等著舒清鸞的示下。
“寫意,將事情原原本本的從頭到尾說一遍,一個情節都不可以漏下。”端起茶杯放於唇邊,沉沉的抿上一口,對著寫意說道。
“是,小姐。事情是這樣的……”
長樂宮
“王爺!”寒敘與如畫對著南宮樾恭敬的一行禮。
“如畫,怎麼進宮了?不應該和寫意一道去相府嗎?”南宮樾在看到如畫出現於自己麵前時,微有些詫異,雙眸微微的眯了一下,直視著如畫。
“回王爺,寫意先回去了。奴婢正好有些事情要與王爺回稟,回與寒總管一道回宮了。待奴婢將事情告之於王爺,便回相府。”如畫對著南宮樾嚴肅認真又不失恭敬的說道。
南宮樾對著如畫擺了擺手,“有什麼事,一會再說,先說說太師府的情況。”
如畫自然是知道輕重緩急,對著南宮樾微一鞠禮,退至寒敘身後。
寒敘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卑職無能,太師與老夫人在葬身火海。除了那兩個逃出來的家丁之外,無一幸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