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放心,奴婢一定不負小姐所望。”如畫與寫意對著她重重一點頭後,轉身出了屋子。
“小姐,發生了什麼事?太師和老夫人怎麼了?”初雨一臉茫然不解卻又十關擔憂的問著舒清鸞。
舒清鸞搖頭,“不知道,總感覺有什麼事情發生似的。”
“不會有事的,太師和老夫人都不會有事的。小姐,不會有事的。”初雨淺淺的輕念著,似是在安慰自己也似在寬慰著舒清鸞。
長樂宮
南宮樾一個靈激翻身下床,又是一個快速的扯過掛於一旁屏風上的錦袍,三兩下的穿好。
他的臉色略顯的有些沉重與肅穆,如雄鷹般的雙眸在這靜暗的深夜裏更顯的精睿泛著淩芒。彎身,將那湛藍色的錦靴往腳上一套,一個邁步走出屋子。
“寒敘!”對著寒敘的屋子一聲輕叫。
“王爺,這是要去哪?”南宮樾的聲音剛落,便是見著寒敘已衣著整齊的出現在他麵前,一臉恭敬肅穆的對著他問道。
“去太師府!”邊說,邊已邁著大步朝著宮門走去。
“太師府?”寒敘略有些不解,卻是急步跟上,“王爺,如果在去拜訪沈太師的話,應該是等天亮下朝後再去,現在……”
“晚去,本王怕太師府出事。”
“出事?!”寒敘聽到這話,眸中閃過一抹詫異與驚慌,然後突然之間似是想到了什麼一般,恍然大悟,“王爺的意思是?”
南宮樾的眉頭重重的擰了一下:“但願是本王多想了。”腳下的步子又是加速了幾分。
寒敘亦是半點不敢有所懈怠,緊跟著南宮樾的步子。
鐵灰色的大門緊閉著,夜空中掛著一輪柳眉般的彎月,印射下暗淡的朦朧月光。
夜,一片沉寂,隻有風吹樹葉的“沙沙”聲響。
“王爺?”如畫與寫意和南宮樾在離太師府不遠處相遇。
“奴婢見過王爺。”如畫與寫意對著南宮樾鞠身行禮後又對著寒敘淺淺的一側身,“寒總管。”
南宮樾在見到如畫與寫意的出現,略顯有的些訝異:“你們倆怎麼在這?”
“是小姐讓奴婢二人來太師府。似乎是小姐覺的會有事情發生一樣。”如畫對著南宮樾如實以答。
寒敘的臉上劃過一抹不可置信的詫異,詫異過後卻是浮起了一抹擔憂,對著南宮樾說道:“王爺……”
寒敘的話還沒說完,隻見南宮樾的雙眸直直的朝著太師府的方向望去。隻見太師府的方向升起了一股濃濃的白煙,然後便是升起一片紅色的火光。
“寒敘!”南宮樾對著寒敘一聲大叫,而他則已經邁著大步朝著太師府的方向疾步飛去。
“天哪!”如畫與寫意不可置信的望著那白煙與火光。
寒敘已經隨著南宮樾的一聲大叫,快步的追了上去。
如畫與寫意半刻不敢有所懈怠,邁步直朝著太師府飛奔而去。
“救—命—!”南宮樾與寒敘飛步至太師府門口,寒敘正欲踢門而入的時候,門從裏麵打開,隻見裘嬤嬤正滿身是血,十分吃力的打開大門,一手扶著門柱。見著南宮樾等人時,臉上露出一抹求救般的眼神,跌跌撞撞的朝著南宮樾走來,“安……安逸王……王爺,救……救老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