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的舒紫鳶的臉青紅皂白的一陣相互交替。
禦書房
南宮樾站於禦書房外,等著南宮百川的召見。禦書房內,舒清鸞進去已經有一會,隻是無人知道,南宮百川與她在裏麵說些什麼。就連南宮百川貼身的大太監聶進也隻是讓他候在了宮門外。
看著那緊閉的宮門,南宮樾的眼眸深睿萬般,深不見低,讓人看不穿他心之所想。
聶公公手執塵拂,站於另一端,不著痕跡的打量著南宮樾。
這個安逸王爺,雖於兩年前被廢了太子之位。可是不管是為人還是處事,都讓人摸不著頭腦。雖然已故前皇後一族已經全部落罰,卻是依舊不改安逸王爺在朝中的影響力。
聶進細細的打量著南宮樾,隱晦的眼眸裏有一份蠢蠢欲動的傾向在左右著他。於是,邁步向著南宮樾走來。
“聶公公有何指教?”聶公剛邁開一步,南宮樾便是似笑非笑的望著他,開口。
“奴才不敢。”聶進微鞠身。
“吱——”禦書房的門打開,舒清鸞從裏麵走出。
“南宮樾,給朕滾進來!”裏麵傳來南宮百川的怒喝聲。
南宮樾抿唇一冷笑,抬腳跨向那門坎,在與舒清鸞擦身之際,隻見舒清鸞對著他投來一抹意味深長卻又帶著隱隱欠意的眼神。隻是那麼一眨眼的功夫,恢之如常,似乎那隻是他的一種錯覺而已。
但是南宮樾知道,不是。
舒清鸞的這一抹眼神裏包含了太多的涵義。
對著她回以一抹同樣意味深長的淺笑,邁步走入禦書房。
“兒臣見過父皇,不知父皇有何示下?”對著南宮百川不卑不亢的一鞠躬作揖,等著南宮百川的聖訓。
南宮百川一襲明黃色的龍袍,站於龍案後,案桌上擺著不少奏折以及好幾本書籍。他的臉色很是陰沉,甚至說用寒風呼嘯來形容也一點不為過。
雙眸直視著站於他麵前的南宮樾。
其實南宮樾長的與南宮百川有七成的相似,尤其是那雙如獵鷹般的眼眸,更是如同個模子裏雕出來的一般。
“你也過了弱冠之年,朕會讓皇後替你物色王妃人選。至於鸞兒,朕另有打算。”
“兒臣謝父皇聖恩!”對著南中百川,南宮樾一作揖鞠身。
南宮百川對著他揮了揮手,“朕希望你記好了自己的身份,別作些小心思。退下吧。”
“兒臣告退。”南宮樾轉身退出,隻是唇角卻是揚起了一抹高深莫測的弧度。
坐在回相府的馬車上,舒清鸞一言不發,沉寂的有些可怕。
如杏般的雙眸直視著那掛著錦帛的車窗,雖然隔著錦帛完全看不清楚馬車外的一切,然後此刻舒清鸞的眼眸卻是那麼的明亮,似是能看穿一切一般,直盯著那純白色的錦帛。
舒紫蔦冷冷的盯著舒清鸞,唇角處有一抹若隱若現的諷笑,“姐姐這是在擔憂著什麼?姐姐,不是妹妹說你,這做人呢,還是本本份份的好,別總是做一些癡心狂想又損人不利己的事。並非每個人都是如姐姐想的那般的,可以任你左右的。姐姐挫過一次,難道還沒有長見識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