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夫人!”盧管家應道。

“夫人,奴婢真不是故意的!”槿兒試圖求饒,卻是被盧管家一把拽走,連拖帶拉的走門外走去。

舒清鸞對著曲宛若側了側身,“那姨娘你自己小心著點,如有需要鸞兒幫忙的,盡管開口。希望妹妹不會留下疤痕才是。三妹妹,我們先出去吧,別防礙了太醫為二妹妹診治。”說完,倒是十分親熱的執起舒映月的手,邁出門外。初雨很是順手的將手給關了上。

曲宛若狠狠的瞪一眼舒清鸞。

院中,舒清鸞與舒映月並肩站在香樟樹下,沒有說話,隻是相互對視了一眼,然後便是淺淺的抿唇一笑。

這一笑,兩人心領神會。

被杖責了二十大板的槿兒一身狼狽的跪在曲宛若麵前,不斷的磕著頭:“夫人,奴婢真的沒有做過。求夫人相信奴婢。奴婢對夫人忠心耿耿,夫人沒有吩咐的事,奴婢絕對不會去做。更何況怎麼會做傷害小姐的事。求夫人明查,定是有人陷害奴婢的。”

“陷害?”曲宛若似笑非笑的看著槿兒,放下手中的茶杯,“當時院中除了你就隻有大小姐和初雨,那你的意思是大小姐陷害你還是初雨?”

槿兒眼神有些慌亂的看著曲宛若,然後下意識的轉向了站在一旁的舒清鸞身上。怯怯懦懦且微微的帶著隱隱的訖求,繼而又將視線移向了站在舒清鸞身後的初雨身上。

舒清鸞淺淺的一抿唇,邁出兩步走至槿兒麵前,露出一抹可親可人的淺笑:“槿兒,你的眼神可是在告訴姨娘,陷害你的那個人是小姐我?”

槿兒搖頭,如撥浪鼓一樣的搖頭:“不,不!奴婢不敢!”

“不敢?”舒清鸞依舊淺笑,“隻是不敢,而不是不是!那也就是說槿兒心裏是這般想的,隻是嘴裏不敢這麼說而已,是吧?”

槿兒張著嘴,卻是不知道該如何說了。又因為挨了二十大板,此刻雙眸含淚,很是狼狽。

舒清鸞轉身,淺笑盈盈的看著曲婉若:“姨娘可也是這般認為?”

曲宛若正要說什麼的時候,便見著金嬤嬤急步的朝著曲宛若走來,臉上甚至還帶著隱隱的焦急。走至曲宛若身側,彎腰,對著她的耳際不知道說了句什麼。便隻見著曲宛若的臉色微微的僵了一下,然後是抬頭望著金嬤嬤:“什麼時候的事?”

金嬤嬤搖頭,“老奴未知,但是此刻,估計著這事都已經傳遍了整個上祁城了。也不知道有沒傳到……”金嬤嬤斜了眼站要曲宛若對麵的舒清鸞,將話給卡在了這個地方。當然,她不說,曲宛若也知道後麵要說的是什麼了。

曲宛若的眉頭微微的擰了起來,那微微眯起的雙眸一眨不眨的直視著舒清鸞,似欲從她的身上看出個所以然來。然而,舒清鸞卻依舊隻是用著淺淺的微笑看著她,臉上除了微笑之外,再無第二種表情。讓人看不出半點的不是之處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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