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宿舍,還是空空的不見人影。木天開始前所未有的急了,打電話還是關機了。
今天不是星期天,阿嬌一定是翻牆出去的。木天想了想,急匆匆的往校園的後花園走去,那兒有一堵矮牆。
好不容易翻牆出來了。木天跑到街上漫無目的的找了許久,也不見阿嬌的影子。
天漸漸黑了,木天隻得往學校走去。悄悄的翻牆回去,胳膊上蹭掉了一大塊皮。木天顧不上痛,往宿舍跑去。
宿舍燈亮著的。木天看見,心裏一陣高興。阿嬌終於回來了。
“阿嬌,阿嬌!”木天衝進宿舍就喊到。
剛進宿舍,木天就傻眼了。
阿嬌正在收拾東西。地上已經放著收拾好的兩個大包。她似乎要走。
“阿嬌,你收拾東西幹什麼呢?”木天心裏一陣堵,聲音輕的似乎隻有自己能夠聽的見。
“木天,謝謝你!”阿嬌轉過身,定定的看著木天說到。
可是這句話,很冷。木天感覺到。
阿嬌收拾好東西後,默默地坐在那兒。
木天不知道該說什麼。很難受。靜靜的陪著阿嬌坐在她的對麵。
九點多。阿嬌起身拉上自己的行李箱,背著,提著自己的包包。出了宿舍門。
木天定定的看著她走了出去。良久,才發現阿嬌是真的要離開了。
像是生命了失去了一件重要的東西。木天跑出去,追上阿嬌,拉住她的胳膊,眼裏蓄滿淚水,卻一句話也說不口。
“木天,你不該介入我的世界!”阿嬌狠狠的甩開木天的手,說到。
夜色裏,木天看著阿嬌離去的背影。那麼的決絕,似乎沒有一絲留戀。
誰傷害了誰!
其實我們都還未成長的足夠堅強,總是在輿論之後變得很脆弱。
開始逃離!
而很多人,我們還來不及說再見,就已經消失在了茫茫人海。
阿嬌走後的第二天,小燕子要求木天搬到了她的宿舍,和她一起住。
木天也喜歡和她們在一起。除了小燕子和木天,其他的幾個女生都是高年級的同學,很照顧她們倆。
翌州在第二天到學校後,總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令木天很不解。
“你怎麼了?”
“哦,沒事。就是有好多話想跟你說,但是又不知從何開口。”
在前兩節課結束的休息時間裏,木天再也忍受不住那種鬱悶的狀態了。開口問到,結果翌州就是這樣一句話。
“那好吧,不知從何開口,等你以後想好了再說吧!”木天聽到他的回答,無奈的說到。
“可是,我怕……”翌州突然冒出半句話,又戛然而止了。
“怕什麼?”木天看著翌州的表情,奇怪他的話語與今天的反常。
“額,我逗你玩呢!嗬嗬……。”
“無聊!”
木天頂了他一句。其實心裏也隱隱的感覺到翌州的確是有心事。
不問到底。木天覺得翌州有時間會告訴自己的。
我怕以後再也沒機會跟你說話了!我怕我們以後再也不會相見了!我怕我離開後,木天,你能否還記得我?或者是記恨我?因為我的欺騙與不告而別。
未說完的話,梗在翌州的喉頭。
接下來的那天,翌州偽裝成那個依然滑頭,開朗的自己。其實僅僅是想要收藏住木天的笑臉。
離開,帶走你的笑臉,溫暖我的回憶。
隻是那時的翌州還不明白回憶是會變苦的,變冰的,根本暖不了心。
翌州在那天天黑離開前,對木天認真的說,“小壁虎,好好背知識點,明天中午我到教室來檢查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