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夢不會醒或許就不會痛,如果當初沒那麼愛或許現在就不會被傷害。
可是木天,是你自己賦予了他傷害你的權利。
我還是沒有辦法忘掉他。
當西城他們最後問我,為什麼隻給蔣杉一個人打了個招呼就走了呢?我無話可說。
最近給小燕子寫了封信,每當不開心時就會想到她。而她,總是給我暖暖的感覺。
我沒有告訴她我最近和菏澤的事,我隻是講了一些和皖綠,和徐子風在一起的搞笑的事,講了一些想念曾經,想念她的話。
我知道我的小燕子那麼的敏感的在乎著我。我怕她為我傷心,為我難過。
寫完這封信,看著天空,心也跟著明淨。
又是一個周末,藍塵打電話說他在我們學校,在操場上等我。
我裹著一件與我身材極不相稱的大衣,藍塵見到我的第一眼就笑了。他說,“木天,你好像我家裏的那隻圓球球的貓喲”,“你竟然敢笑我!”我追著他在操場上跑,風中飄過我們的大笑。跑累了,坐在田徑場中間的草地上,在那喘著氣,兩個人又對視著大笑,笑累了,才發現我們真的沒有那麼的想笑。
藍塵說,“木天,我開始了,心開始像你一樣的累了。也許好多時候我們都太執著太固執,相信著我們相信的所謂的美好,是不是一開始我們就錯了,一開始就不該那麼的堅持。”
我知道我的所有藍塵都懂,正如我懂他的心情一樣,所以沒必要把事情給對方統統倒出來,讓彼此去了解,去理解。因為我們已經傻到那麼的相似,那麼的相知。
藍塵喜歡的女孩,走進了世俗的街道,抽煙,喝酒,唱K,與各種男生在一起混,一個接一個的換著男朋友,她用她的笑博取著她的驕傲。
木天喜歡的男孩,開始習慣了淡漠,或許早已忘記了曾經的承諾,‘戀空’也不過是他吹起的一個美麗泡沫,他用他沒有表情的臉疏離著那個夏天。
她的眼,還有幾分笑得純真?
他的臉,還有幾分傻得單純?
我和藍塵都已經陷落在一個叫愛情的井裏。
風吹過我們的臉頰,我們望著天空有一段時間都忘記了說話。
“木天。”
“嗯?”
“我們都忘記他們吧,我們都學著忘記他們吧!”藍塵幽幽的說到。
怎麼辦,藍塵,我想,我是忘不掉的。即使沒有誰要求我承諾什麼,但是在乎了就沒有辦法不去不在乎了。
“我真的很固執吧!”
“你傻的很可以!”
“嗬嗬,又不是我一個,你還不是一樣,我敢打保證,你,一定忘不了她。”
我知道,我一直都知道。我們誰也沒有辦法忘記誰,誰也沒有辦法逃離誰,這就是我們最初單純的傻!
放風箏吧,木天,我們去放風箏吧,藍塵提議到。
好呀,這麼好的天氣,不放風箏真的有點兒可惜。
風箏真的是很不聽話的,我和藍塵好不容易把它給放上去,它又給落下來了。
藍塵牽著線在操場上一圈一圈的跑,突然很感動。
這樣的朋友,陪著你一起感受心情,一個眼神,一個微笑,就已經知道所有。
我拿起手機為他拍照。後來我把它給洗了出來,送給他了一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