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隱情,那你倒是給我說說。”司馬高湛沉聲道。
司馬燕容低下頭,臉色微紅,卻是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瞧著司馬燕容如此模樣,司馬高湛輕歎一聲,然後似乎百無聊賴的擺了擺手:“好吧,不想說就不說,老祖不逼你,你自己想清楚了再來找我。”
“那麼今天你來找我和明遠就是為了蕭誌文的事是吧,這件事就交給明遠吧,你不用管了,如果後續有什麼計劃的話,明遠會和你溝通的,今天就先到這,你下去吧。”
聽著老祖的話,司馬燕容心底一鬆,隻是臉上卻依舊保持著恭敬之色,點了點頭:“那麼老祖,家主,燕容告退。”
說完,司馬燕容看了一眼又一次閉上雙眼,倒在躺椅上閉目養神的老祖,便轉身離開了書房。
當書房大門再一次關閉的時候,房間裏一時間又沉默了下來,司馬高湛微微搖晃著躺椅,享受著這難得的安寧。而司馬明遠,依舊品嚐著老祖這裏的珍藏,看樣子是不把這一壺茶喝完,是不打算離開的了。
就這麼過了兩分鍾,司馬高湛突然慢慢開口道:“明月,你去給我查一下,燕容和那個木方之間,到底是不是有什麼。”
旁邊正喝茶的司馬明遠有點好奇的望向司馬高湛:“老祖,您這是?”
司馬高湛慢慢睜開眼,望了司馬明遠一眼:“燕容雖然年紀輕輕便躋身五行天人之境,但終究是女孩子,再加上年紀還小,臉皮子薄,有很多話不敢說。”
“你去查一下,假如她真和那個叫什麼木方的情投意合,那我們就給她順手推舟一把,免得這麼不明不白的亂傳。”
聽到老祖的話,司馬明遠臉上不由露出一絲苦笑,忙道:“老祖,關於這一點的話,我想可以不用去查了,我可以保證,燕容長老絕對不會和那個秘書有什麼關係,她絕對不會喜歡上那個什麼木方的。”
聽到司馬明遠的話,司馬高湛目光立刻望了過來,眉頭微皺:“你能保證,為什麼?”
“額……。”司馬明遠臉上頓時一凝,然後苦笑兩聲,卻不說話。
司馬高湛眉頭皺的更深了:“怎麼感覺你們一個個都有事瞞著我?”
司馬明遠苦笑兩聲,卻不知道該如何回話。
“行了,別裝模作樣愁眉苦臉的了,既然不想說就別說。”司馬高湛慢慢搖了搖躺椅:“不過,如果燕容和那個木方之間沒什麼……,就給我把那個木方好好的死死查一遍。”
司馬高湛眼神中露出一絲神光,甚至隱隱一股殺氣閃現。
“沒什麼關係,卻能夠在短短的時間內,甚至可以說突然出現的一個家夥,居然就能直接成為燕容的秘書,還同出同進,同吃同住,這樣一個家夥,怎麼看都有問題。”
聽到老祖的話,司馬明遠臉上的苦笑更甚,最終輕歎一聲,苦笑道:“老祖,關於這個,其實我已經調查過了,那個木方的出現,完全是一個巧合。”
說著,司馬明遠將木方和司馬燕容相遇那天的事情從頭到尾說了一遍,就仿佛他親自在場見證了一般。
而聽完司馬明遠的話,司馬高湛眼角一顫,然後轉頭死死的望著司馬明遠:“你剛才說什麼?女扮男裝?婷兒?”
司馬明遠苦笑點頭:“老祖您沒聽錯,所以我才說燕容長老是絕對不會喜歡那個木方的,因為,她喜歡的是女人。”
聽到司馬明遠再一次確定的話,司馬高湛身下的躺椅仿佛瞬間凝固,一動不動,就連整個房間的氣氛也在這一瞬間仿佛陷入了停頓。
直到過了好久,躺椅才再度慢慢回複微微的搖晃,司馬高湛也慢慢躺回椅子上,雙眼微閉。
“也就是說,木方會進我們司馬家,隻是燕容因為秘密被撞破,卻又不想殺人滅口,所以才不得已將他一步不離的帶在身邊?”
“是的,老祖。燕容長老雖然天資聰穎,年紀輕輕便已跨入五行天人的層次,更是一步跨入司馬家長老之位,位居司馬家頂級決策層。但是,燕容長老終歸是年輕了一些,再加上又是女性,難免有一些婦人之仁。”
“如果老祖覺得那人的出現有疑慮的話,不如就讓我讓他在不知不覺間消失好了,也為燕容長老解決掉一個包袱。”司馬明遠輕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