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可若是說紅衣女修,不把他們二人的聯手放在眼裏,那邊要付出生命的代價。
手中的銀槍突然有了嗜血的興奮。
槍如龍,心如鐵,殺殺殺!!
在他充滿了嗜血的情緒,毫無發覺的情況下。十二根繡花針,悄無聲息的來到了他的身後。
修士的進攻分為兩種,一類是站樁輸出,遠程操控法器對敵。發揮出的實力要根據法器的強度,和灌輸的法力多寡。
另一類與凡俗的武林人士相似,依仗的是自己堅硬如鐵的肉體。親手握著法器,全功率的灌輸法力,發揮出更大的力量。
前者犧牲了殺傷力,相對保證了自身的安全性。
後者為了殺傷力,相對的犧牲了自身的安全性。
疤臉男便是後者,他對自身的實力非常自信,根本沒有為自己套上一個法術罩的想法。
覺得那樣維持法術罩,不但要消耗更多的法力,還會犧牲自己的靈活性,得不償失。
然而不是所有人都會光明正大的。
十二道繡花針,從頭頂頸部,四肢胸腹等十二個部位,全麵開花。
點點淒涼的血花濺出,身體一瞬間的疼痛麻痹,疤臉男才知道自己著了道了。
想後悔,已經遲了。
踉踉蹌蹌的摔倒在地上。
“該死,還有人!”
馬臉漢子察覺到了臨時夥伴的倒下,立即用法力引燃了身上最後的一張保命符篆。
一個土黃色的法術罩,加在了淡金色的防禦罩上。
他就知道,聰明的人不止他們三個,一定還有其他人。
可怎麼也想不到,實力還要強上幾分的疤臉漢子,竟然被人偷襲了。
他還沒看清楚,暗中的敵人是用什麼法器偷襲的。
紅衣女修不管不顧,禦使著兩把細劍法器壓著他打。
喂,有人在暗中偷襲,還要死鬥,是嫌命長了嗎?
馬臉漢子急的罵人了:“瘋子,都是瘋子,我退出了,不幹了。”
他萌生退意,隻做防禦不做攻擊,邊打邊往外圍後撤。表示自己不會去爭奪了,隻求放自己一馬。
想來就來,想走就走,哪有那麼好的事兒?
紅衣女修緊咬銀牙,也不和他搭話,步步緊逼,勢要殺他不可。
馬臉漢子是真的有苦說不出,隻覺得自己是真夠倒黴的。竟然碰上了這種二傻子,犯得著嗎?
他還得分出部分心神,防備暗中可能前來的突襲。
忽然,身後的黑霧中傳來陣陣陰魂厲鬼嘶鳴的聲音。
扭頭一看,竟然是十餘個厲鬼,圍了上來。陰氣化作的利爪,堪比一些利爪類的法器,在他的法術防禦罩上留下道道深刻的爪痕。
隻是兩個呼吸,最外層的防禦罩便破碎了。
魔道修士,陰魂厲鬼,這都是不好惹的代名詞。以前隻是聽聞,現在算是見到了。
馬臉漢子大驚失色之下,手忙腳亂的從儲物袋裏掏出一件防禦法器,一麵能遮住胸腹的土黃色盾牌。
還有壓箱底的幾張符篆。
砰,在他撐起盾牌,扔出符篆的同時,身上最後的法術防禦罩也破碎了。
冰錐從厲鬼身上穿過,帶來些許冰霜。火球在厲鬼身上爆裂,彼此同樣消失的世間。
在厲鬼和紅衣女修的夾擊之下,馬臉漢子些許掙紮,隻是讓自己在世上多存活了幾息。
不甘心的倒下之前,他隻有一個想法:早知道就不省錢了,全買了火球符,也不會死在這兒。
炎屬性的法術是厲鬼的克星。
可誰能想到,竟然會遇到操控厲鬼的魔道修士。
紅衣女修見到最後一個對手倒下了,臉上帶著一絲笑意:“喂,嚴守一,該出來了吧!你不會把我也當成敵人吧?”
紅衣女修就是兩周以前,在廣南穀分別的蘇小曼。
她的確沒有想到,在這兒能碰到朋友,還又一次並肩作戰,消滅兩個敵人。
齊雲聽到了蘇小曼在叫他,最後檢視了一下手中的拜月門信物——
一件模樣猶如八月十五圓月的上品法器,法器上還有淡淡的熒光。
這很符合拜月門的做派,拜月門不拜月亮拜什麼?
法器上麵存有禁製,無法收進儲物袋裏。齊雲隻好拿著它,去見老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