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那時,別的修士除非拿著尋信盤,來到距離他們方圓五百米的地方,才會找到信號。
如此,固守七日,他就能夠拜入拜月門了。
至於說再多找一個信物,把自己的道侶拉進去。那就沒必要了。
一人得道雞犬升天,隻要他一個人成了,跟在他身後的還怕得不到庇護?
趕了一段路,疤臉男突然停下了。
錐子臉的女修沒刹住車,直接帶球撞人,緊緊的貼住了疤臉男的後背,凶器都被壓扁了。
她環抱著男人的腰,詫異的問:“怎麼了,是發現敵人了嗎?”
其餘三人對二人的狗糧見怪不怪了,隻是也有同樣的疑問,手中捏著法器警惕的環顧四周。
“我總感覺背後有人追咱們,可是神識掃過去,也沒有發現。”疤臉男回頭掃過,很是奇怪的說道。
他也是散修當中,好勇鬥狠的那一批。殺人奪寶的事兒沒少幹,也曾不少次麵臨生死危機。
對於危險,他也有著異於常人的敏感。
“或許,是追著咱們的信物而來的?”團隊中身材瘦弱的麻杆兒男說道。
“嗯,有道理。”疤臉男也是想到了這一點。
他還分析道:“他們的實力應該不甚強大,不然早應該追上來搶奪了。”
“說的對,應該就是這樣。”麻杆男他們紛紛讚同。就是也不排除,對方抱著做漁翁的想法。
疤臉男從儲物袋裏取出木盒,交給自己的道侶:“你拿著繼續往前走,三裏地後就可以停了。”
他又看了一眼團隊中的那三個夥伴,“你們三人與我在這裏埋伏,無論如何也得給他們一個教訓。”
錐子臉的女修顯然明白她的男人想做什麼,她在男人臉上啄了一口,拿著木盒出發了。
拿著信物這件事兒,既是危險的,也是十分重要的。任務交給別人,疤臉男是絕不可能放心的。
目送著自己的道侶離開,他跳到一棵樹上,施展斂息訣,用茂密的樹葉遮擋住自己,使得自身猶如變色龍一樣,與森林融為一體。
那三人也有學有樣的,找個地方埋伏下來。
如此,用神識就無法輕易發現他們。
等待,是煎熬的,是寂寞的。
所幸修仙者趕路速度快,他們很快就得到了答案。
一對麵目相似的青年,手中托著尋信盤,不急不緩的趕路。
明顯,他們是追蹤著信物而來的。
就是他們,兩個人……疤臉男不屑的想到,手上的一對飛刀法器,躍躍欲試。
近了,更近了。
“哥,不對,目標停下了。”阿二突然站住腳,心中狐疑不已。
之前目標就停了一會兒,此刻又停住了,究竟是因為什麼?
“或許遇到麻煩了?”阿大又不是人家肚子裏的蛔蟲,哪裏知道人家是怎麼想的。
不過……他的目光左右掃過,這兒哪裏好像不對啊!
還在猶豫,突然,兩柄飛刀法器如閃電一般從左側襲來,直奔二人頭顱,似乎要一刀封喉。
阿大反應極快,手中扣著兩張符篆,一並甩出。兩根手臂粗的冰錐,直麵迎了上去,與飛刀法器來了一次激烈的碰撞。
哢嚓,冰錐碎裂成渣,飛刀法器受到反作用力,被彈了回去。
“有埋伏!”
阿大阿二同時發現了疤臉男的存在,驚訝之餘他們顧不得多想,立即拿出法器,祭起朝對方殺了過去。
忽然,一股惡風從身後傳來。
還有人?
二人沒有絲毫猶豫,同時用法力引動了貼在懷裏的防禦符篆。
一黃一藍兩個圓形的法術防禦罩,各自罩住了他們二人。
按理說,這也是很圓滿的應對方式。兩個人的警惕性很高,遇到突然襲擊應對的也很正確。
可是,武功再高也怕菜刀……呸,是實力再強也怕人多。
一錘一斧兩件法器,錘子擊碎了土黃色的防禦罩,斧子一擊之下。
若不是阿大故意向一側倒去,那就不是斬斷一隻臂膀的事兒了,大概他就能看到自己的腸子了。
阿二運氣不錯,木棍法器擊碎了罩在他身外的防禦罩,卻也耽擱了一下,讓他一個驢打滾,保全了自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