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在你家?”寧嘉好笑的說:“你先說說要怎麼跟我媽交代,還有,我為什麼要在你家養胎?就因為你是孩子的父親?”
紀景言知道她心裏還在耿耿於懷之前的事,耐心的跟她說:“現在你唯一能好好養胎的地方就是我家。寧嘉,現在為了孩子,也不要意氣用事。除非,你不想要這個孩子。”
“紀景言,你最沒有資格說這話。”寧嘉隱隱的動了氣,“你不要把自己擺在救世主的位置上來對我,我不需要。這世上沒了誰,地球都照轉不誤。我寧嘉還就不信了,不去你家,我還養不了胎了!”
“你別生氣,我這不是再和你商量呢嗎。”紀景言忙哄著說:“我的意思是說,你可以有其他地方選擇,可我這裏憑良心說,是最優選擇,飯來張口,衣來伸手。你就為了孩子,算我求你,來我家吧。”
“哼!”寧嘉梗脖,“不食嗟來之食!”
紀景言真是服了她了,看她現在頑梗的樣子,也忍下來,等過後再說。
寧嘉看著車窗外,心裏也思索不定,到底去哪裏才能好好的養胎呢?要現在找個gay來形婚,也是不現實的。能幫自己的人,隻有莫雨晴。而她,也是找顧邵霆,顧邵霆又連著紀景言,轉了一圈,還是脫不開和他的關係。
想及此,心裏頓時覺得虧欠了肚子裏的寶寶,心裏也委屈的要死,眼淚不爭氣的流了下來。
紀景言一直在用眼角餘光看著她。見她紅了鼻頭,又使勁的抽了抽鼻子,隨即抽出兩隻紙巾來,單手給她擦眼淚,邊問道:“怎麼哭了呢?我這不是不逼著你去我家了嗎?”
寧嘉躲開他的手,拿過了紙巾,擤了鼻涕,“和你沒關係!”
“心裏難受?沒能給孩子一個好環境在自責?”紀景言直接了當的問。
寧嘉白了他一眼,沒好氣的說:“關你屁事!”
紀景言感慨道:“那也是我的孩子啊。”
寧嘉看他一眼,沒說話。
到了家樓下,紀景言還不忘叮囑她說:“等下不管家裏來了誰,你就在房間裏好好躺著,不許下床,知道嗎?”
“知道了。”寧嘉不耐煩的邊說邊去開車門。
“別動!”
“幹什麼?”
“我來!”
紀景言說著先下了車,來到她這邊,打開車門,看了看她,二話不說,直接公主抱了。
“你現在跟大熊貓差不多了,一級保護動物!”紀景言調侃的說。
“上樓我自己可以的。”寧嘉很喜歡被他抱在懷裏的感覺,可她極力控製著自己的喜歡,想從中逃出來。
“什麼你可以?這話以後少說,什麼都逞強做了,要男人幹什麼的啊?”紀景言板著臉訓斥道:“現在是特殊時期,你就要重視起來。別什麼都你可以,你行,你這麼能耐,怎麼不上天,與太陽肩並肩?”
“你夠了!”寧嘉半眯著眼睛看他,眼裏帶著殺氣。
“我這話說的沒毛病。現在我讓著你,你不讓說我就不說。等你把孩子生下來以後,看我怎麼一筆筆的都給你把賬找回來!饒不了你!”紀景言故作憤恨的樣子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