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嘉揉著胳膊,無精打采的說:“是,是我不對。”
紀景言也說:“寧姨,你別打寧嘉了,這事也是我不好。”
寧姨對寧嘉說:“早餐你倆自己做吧,我回屋補覺去了。”
“哦,好。”寧嘉應道。
紀景言坐過來,問:“早餐想吃什麼?”
寧嘉看了一眼寧姨的房間的門緊閉,憤恨的一把拉著他的衣領子就又給拽進了房間裏,惡狠狠卻又壓低聲音的說:“你不把昨晚的事給我說清楚,甭想吃飯!”
紀景言甩開他的手,整理了下衣領,“你讓我說什麼?昨晚咱倆都沒少喝,誰主動的也不知道,怎麼說啊?”他說完話,又疑惑的轉身看了看,指著地麵問:“那些喝光了的啤酒罐子呢?你都收拾起來了?”
“那不然呢?”寧嘉又走到窗戶前,打開了窗戶,冷風嗖嗖的刮了進來,讓人不由的打了一個哆嗦。
寧嘉抱著胳膊打量他,覺得不像是在說謊。昨晚喝到最後真是斷片了,怎麼上的床,發生的過程,是一點印象感覺都沒有,應該不會是被他強上的吧。
她懊惱的誒呀了一句,又警告紀景言:“我告訴你,這事以後不許再提!和上一次都爛在你肚子裏!”
“還用你說,我自然是不會說的。”紀景言哼哼,“現在能說早上想吃什麼了吧?”
寧嘉疲憊的坐到床上,無力的說:“煎餃吧。”
“要不要喝點粥?”紀景言關心的說:“昨晚喝了那麼多的酒,對胃不好。還有,估計你昨晚很賣力。”
“你胡亂說什麼!”寧嘉倏地一下站了起來,麵紅耳赤。
紀景言抻過脖子給她看,指著上麵細紅的印字,說:“你看啊,這是你給我抓的吧!”
“胡說!”寧嘉感覺臉火辣辣的熱,拉著他就往外推,“出去,快點去做煎餃!”
回到房間,雙手捂著發燙的臉頰,她自己都覺得難以置信,這是真的嗎?他脖子上的抓痕真的是自己給弄的?老天啊!我怎麼會這麼……
寧嘉用手扇了扇臉頰,靜下心來,自我安慰的說:“肯定不是我幹的。說不定是昨晚有蚊子,他自己抓的呢。跟我沒關係!”
自欺欺人後的感覺確實好了點,她又做了幾個深呼吸,這才出來去了廚房。
紀景言已經煎好一盤了,看她進來,說:“你餓了,就先吃著。小米粥剛熬上,得等一會。”
寧嘉看他貌似殷勤的樣子,沒說話,拿過碗筷,默默的吃了起來。
餃子煎的火候正好,酥酥脆脆的。寧嘉也是餓了,一連吃了十多個。紀景言又端了一盤過來放下,轉身又去看小米粥,這副家庭煮夫的模樣,讓寧嘉都有點不認識他了。
粥熬好了。紀景言盛了兩碗端了過來。
寧嘉的心裏還是亂亂的,為自己,也為了紀景言。
紀景言見她一臉的愁容,輕咳兩聲,說:“你心裏有什麼想法,或是想讓我怎麼補償你,你都可以說出來。隻是除了——”
“除了負責是不是?”寧嘉接話道,“我也沒想讓你負什麼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