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澤被打擾,對廖莎莎說:“等下打麻藥,疼什麼疼?我看你還是先出去吧。”
“我不要出去!我要在這,都是我害的景言哥哥這樣,我要陪著他!”廖莎莎此時一刻都不想離開紀景言,心裏是大大的愧疚。
寧嘉實在是看不下去了,倏地一下拽著廖莎莎的胳膊就往外推,“你快出去,紀景言死不了!等他縫完了你在嚎也不遲!”
袁澤看著寧嘉動作利索的給廖莎莎甩了出去,笑著讚歎道:“做得很好。”
紀景言拉過寧嘉的手,微微的顫抖著說:“給我點鼓勵。”
“給我鬆開!”寧嘉毫不客氣的甩開他的手,鄙視的說:“你還是個男的不?受了傷哼哼唧唧的要死要活的。剛強點行不行?咬咬牙就過去了,你都不如個女人!”
“我怎麼了?疼還不讓人說了是不是?”紀景言反駁道。
袁澤過來說:“別動,打麻醉針了。”
“誒呀媽呀!”紀景言哀嚎著。
寧嘉實在是看不下去,無奈的轉過了身去。旁邊兩個小護士看到紀景言誇張的樣子,都捂嘴輕笑出聲。
廖莎莎被扔出來,生氣的坐在顧邵霆身旁,手指著門問:“裏邊那女的誰呀?憑什麼把我給攆出來?”
“她是紀景言的貼身助理。”顧邵霆淡淡的說,“做錯了事,就消停一些!”
廖莎莎吃驚的問:“貼身助理?那晚上要不要貼身呀?難怪景言哥哥為了護她挺身而出,原來還有這層關係在裏麵呢!”
莫雨晴聽了不高興的說道:“別亂說,寧嘉是我朋友。她的工作也不是你想的那樣!”
廖莎莎一愣,隨即禁了聲,不說話了。
半個多小時後,寧嘉攙著紀景言從裏麵出來了。大家都站了起來走過去。
“縫了四針。上的藥,吃的藥我都給開好了,等下護士會送過來。”袁澤說:“吃東西要切記生冷辛辣。一周後來拆線。”
“阿澤,謝謝你啊。”紀景言一副虛弱的樣子說。
顧邵霆問:“等下有手術嗎?”
“半小時後有一台。”袁澤看了眼時間說:“那我就不陪你們了,有時間再聚。”
“忙去吧。”顧邵霆拍拍他肩膀,說道。
從醫院出來,廖莎莎嚷嚷著說:“景言哥哥,這一個禮拜我去你家照顧你吧。”
“哎,快別,我還想多活兩天呢!”紀景言生無可戀的說:“每次你回來,我都要受次傷,我哪天真該去廟裏拜拜,看看咱倆是不是犯衝!”
“景言哥哥……”廖莎莎憋著嘴,泫然欲泣的模樣。
顧邵霆走過來說:“天恒,你送景言和寧嘉回去吧。我們送莎莎。”
“好。”陸天恒讚同道。
顧邵霆的話,廖莎莎不敢反抗,極不情願的跟著他們上了車。在車裏,還戀戀不舍的看著,直到他們車子先開走了,才把目光給收回來。
顧邵霆也啟動了車子,先朝廖莎莎外婆家的方向駛去。
“哥,你說,景言哥哥他以後是不是更討厭我了?”廖莎莎突然開口問道,滿滿的苦澀夾雜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