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北淮的眸子如同寒冬臘月,他周身散發著巨大的壓迫感。
於微咽了咽口水:“我自己買了調理身體的藥,不用喝什麼中藥了。”
“可你的身體並沒有更好,也就是西藥效果不好,從今天開始改喝中藥。”傅北淮的嗓音,透著不容置喙的威嚴
於微舔了下唇角,傅北淮怎麼這麼霸到?
她不喝清涼解暑茶,他就灌她。
這會又要逼她開始喝中藥?
“能不喝嗎?”於微沒有炸毛的反駁,而是小聲的,像是商量的問著傅北淮。
“不能。”傅北淮的語氣也不強硬,隻是嚴肅的肯定。
“傅北淮,你能不能不要管我啊。”於微吸了下鼻子,有些委屈,聲音沙啞的道。
傅北淮端過傭人手上的托盤,跟傭人揮了下手,伸手把門輕輕一關,走到床邊,把中藥放到床邊的床上,他自己則坐在床沿上:“你以為我想管你啊。”這話說出口,帶著一絲無奈。
於微往被子裏一滑,攥起被子的蓋住頭,悶聲悶氣道:“你不管我,就是對我最好的善待。”
“善待?”這二個字讓傅北淮渾身一僵,於微對他的要求,隻是想要他善待她?
不行,這個女人隻能期待他的愛,而不是所謂的什麼善待。
他拽起被子一翻,於微整個人都從被子裏出來了。
“喝藥。”他冷硬著這二個字。
“喝那藥我會更不舒服。”於微看了眼桌上的藥,身子立馬一縮,害怕的喃喃道。
“乖。”傅北淮心底的那點不舒服又因為於微這一個小動作消散,安慰起來。
“要不,先不喝這藥,過二天身體還這樣再喝?”於微對著傅北淮商量。
傅北淮沉默了會,同意的點頭,他從不妥協任何人,卻在於微麵前妥協了。
他想,她是他妻子,僅此這個身份。
他不能離婚,所以於微得乖乖待在他身邊。
他不想去繼承傅家的產業,他要自己打出屬於他自己的商業帝國,超過傅家。
“下樓吃早餐吧。”傅北淮捏住於微的手,輕輕的拉著她下床,而不是像以往一樣用拽。
於微也沒掙紮,順著傅北淮的力量下了床。
這種被傅北淮照顧的日子是她以前想都不敢想的日子。
傭人一見於微和傅北淮下樓,連忙去廚房端出早餐。
早餐很豐盛,中式西式的都有。
於微一坐下,麵前被傭人放了油條,煎餃,雞蛋餅。
這些,都是她現在這身子不能吃的,這傭人是故意的嗎?於微特意看了眼傭人,傭人正恭敬的給傅北淮麵前放上西式早餐。
“我喝點白粥就行了。”於微道。
傭人愣了一下:“譚小姐說夫人喜歡吃這些,我特意淩晨起來做的呢。”
這不吃就是浪費別人一片心意。
於微咬了咬牙:“我自己去煮點白粥,不用麻煩你了。”
“夫人夫人,您坐,我馬上去煮白粥。”傭人趕緊進廚房煮白粥。
傅北淮皺了皺眉頭,把自己麵前的三明治推到了於微麵前,他則端起咖啡的喝著。
於微伸手拿起三明治的咬著。
“北淮,我公司出事了,我得趕緊過去。”譚嫣然急匆匆的從二樓下來,焦急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