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的問有些緊追不舍,我則有些慌亂,被發現秘密的惶恐,怕被誤解的擔憂……
“小姐,您不相信我嗎?”因為沒有聽到小姐的回答,我再次開口的時候似乎帶著絕望的味道,當時我的心情真的是絕望的,小姐是不是生氣了,是不是在認為我有什麼不該有的妄想!
“你還是因為我而痛苦了。”小姐的聲音裏有著深深的歎息。
我錯愕的看著小姐,我的痛苦並不是因為不能得到小姐的回應!
“不,沒有,小姐,我不是,我隻是……”我著急的解釋,不希望小姐誤會!
“不要跟來,我要自己靜靜。”
小姐走了,而且阻止我的跟隨,我隻覺得天瞬間昏暗了下來,自己全身的力氣也像是被用完了一般。
道者請我喝茶,與我說了很多,但我終究沒有聽下去,我隻記得小姐離去時,那絕然的背影,有一瞬間我以為小姐再也不會回來了。
……
小姐回來了,似乎沒有什麼不同,我為小姐收拾好了休息的地方正要離開,但卻被小姐叫住,我本就不安的心瞬間提了起來!我害怕,害怕小姐說出什麼讓我離開的話,我不知道我有沒有勇氣拒絕!
“仇琰,你二十歲了,五年前的選擇我想我應該讓你重新選一次,黑屋裏的人都有了各自的成就,你很優秀,不應該留在我身邊,浪費了你的能力。”
聽著小姐的話,我有一瞬間的呆滯,就那樣靜靜的站在那裏,全身冰冷…
“小姐,無論是五年前還是現在,我心依舊,隻是,如果小姐不希望我留在這裏,我立刻就可以離開!”
我終究沒有拒絕的勇氣,麵對小姐,我從來都不曾學會拒絕,小姐,如果您真的希望我離開,我就絕對不會再出現在您的麵前,讓您因為我而煩惱是我最大的過錯!
我的話很絕然,但我的心很絕望,為了小姐我可以離開,但離開了小姐,我活著還有什麼意義!
但隨後發生的一切讓我有種錯愕的感覺,小姐打了我,我以為那是在懲罰我的癡心妄想,但小姐的話點醒了我,小姐打的是我的自卑,是我的懦弱,是我的不懂得堅持!
“仇琰,我打你,是因為你該打,何必如此自卑,黑屋的每一個人不都應該是驕傲的嗎,敢作敢當,想做什麼就做什麼,為何現在的你唯唯諾諾,連喜歡一個人都覺得是自己的錯,連一句堅持的話都沒有就想要放棄,甚至,我還沒有說什麼讓你離開的話,你就要離開?”
小姐的話我聽的清楚,意思也明白,但正因為我明白,所以我更加的迷惑……小姐好像是在鼓勵我……
我是這麼想的,但是不敢問,我甚至告訴自己連這種想法都是錯的,我根本就配不上小姐,所以我道歉,我承認錯誤,我不希望小姐生氣,可是不知道為何,我越是道歉小姐就越是生氣,讓我有種想哭的衝動。
“去,出去,反省反省,現在不要讓我看到你!”
終究小姐受不了這樣的我把我攆了出去,那一夜我站在門口,無語望蒼天。
……
隨後是冷戰,不是我和小姐冷戰,而是小姐根本就不理我,不和我說話,不吩咐我做事,不看我,讓我感覺自己像是不存在般的被忽視。
心很痛,很難過,想做些什麼,想說些什麼,但每當看到小姐板著的臉,我就什麼都不敢做。
可是三天的煎熬讓我終究有了那麼點勇氣,我上前詢問,沒想到小姐竟然也回答了,當時我就覺得這陽光啊是那麼的燦爛。
隨後我們找了個樹洞進去休息。
“仇琰,我喜歡焰皓君,我想,這樣的遊曆結束後,我會回到焰國,然後去找他。”小姐突然間開口,內容讓我覺得震撼,所以我沒有反應,因為我不知道該如何反應。
“可是,琰,我想我也喜歡上了你……”
我還沒有從小姐有了喜歡的人那震撼之中反應過來,小姐就又說了一句話,一句讓我懷疑是我幻聽的話,小姐剛剛說我想我也喜歡上了你……喜歡上了誰?
“小姐,您說了什麼?”我不確定的問。
“我想我喜歡上了你,仇琰,你沒有聽錯!”小姐重複,我陷入呆滯。
“……小姐,您,您就不要戲弄我了,我真的……”本想說我不配,但在小姐惡狠狠的眼色下,還是把最後兩個字咽了回去,小姐似乎很不喜歡我說這樣的話。
“警告,我最後一次警告你,仇琰,你要是再說什麼不配這類的話,就從我身邊滾開,我身邊不需要這種沒有誌氣的男人,我怎麼就想不明白,都是人,有什麼配不配的,還是說,這都隻是借口,是我誤會了你,你難道根本就不喜歡我,對不對?”
“沒有,不是借口,我是真的喜歡啊……”我急著解釋,然後在話出口之後才認識的到自己說了什麼,一時間,臉色變得暗紅。
“那麼,我說的話也是認真的,並不是戲弄你,我還沒有惡劣到拿這種事情戲弄人,隻不過,現在有個問題,比較嚴重……”
我疑惑的看著小姐,不知道小姐接下來想說什麼。
“仇琰,我喜歡你,但我也喜歡焰皓君,而你們,也都喜歡我……你說這個問題算不算嚴重?”
我有些茫然,並不是覺得嚴重,而是有些混亂。
隨後小姐好像又說了一些話,有些我不太明白,但有些我卻聽得明白!
“隻要小姐不趕我走,我就絕對不會離開!”小姐的意思是讓我自己選擇,如果這樣就根本不用選擇,隻要可以,我就不會離開小姐!
小姐謹慎的再次確認,我再次肯定的回答,就算是問上千遍萬遍,我的回答都是一樣的!
然後,一個輕輕的吻落在了我的唇上,當我反應過來那是什麼的時候,直覺的世界轟的一聲,爆炸了!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