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要這麼做?”豔冷冷的問,雖然心裏知道答案,但仍舊忍不住問出口,她感覺自己的心隱隱作痛著,記憶中已經好久沒有這樣的感覺了。
是她疏忽了,也是她太高估這個男人的智商了,她以為,他會懂的自己的警告的……一絲決絕的神色出現在豔的臉上。
一旁,一直觀察著豔的表情的焰皓文突然有種膽戰心驚的感覺……
“你這是對主上說話的語氣嗎?”毫不客氣的焰皓文在說話的同時一個巴掌就打在了豔的臉上。
粗暴一直是他對麵前的這個女人的占有方式之一,似乎隻有看著這個女人毫無反抗的時候,他才會安心的認為,這個女人會是一直屬於自己的。
豔依舊沒有任何的反抗,任由男人的手打在自己的臉上,隻不過這次的豔卻用著一種略顯詭異的目光看著焰皓文。
而被豔這種目光直視著的焰皓文則不由的覺得心虛與恐怖,好像他即將失去他的生命中最珍貴的的東西一般……
不,不,不會的,豔是他的,是他最聽話的下屬,死士,更何況他還有控製豔的辦法,不應該對她感到心虛和害怕的,她這次住在這個男人這裏,本就是她的不對,他略施小懲,已經算是仁慈的表現了。
“這個男人因為我廢了你的雙手,而且還故意弄成了無法醫治的程度,而這一切都是因為我,你……恨我嗎?”
豔冰冷的目光從焰皓文的臉上移開,雖然語氣未變,但眼神卻柔和了許多,帶著一絲的迷茫。
這次覺得心驚的人則變成了一臉驚恐憤怒的男人。
“恨,我怎麼會不恨,是你,都是你,你快走,快把這個魔鬼也帶走,這裏不歡迎你們,你們快走,快離開……”
如果豔不說這一切都是因為她,如果豔不再出現在這個男人的麵前,也許這個男人是不會有如此強烈的恨意和想法的,但是聽著豔如此說道的男人,不由的就這樣認為了一切。
很多時候,事情也許並不是這樣的,但其中的人說了這樣,也許就變成了這樣,這是思想,卻未必是事實,隻不過這個時候,事實也許就不重要了。
“……我不會再讓你看到我的,這些你留下就算是補償了。”該放棄的時候放棄是一種智慧,豔的決絕有些傷人,躺在床上的男人似乎也被震懾了,剛才驚恐的表情變的有些呆滯。
不過,豔知道這樣的選擇是最正確的,這個男人被她牽累到如此地步,她如果不想讓他繼續因為她而受到傷害,最好的選擇就是遠離他的世界。
如果她選擇留下,即使除去主上這方麵的問題,就單單是麵對這個男人,麵對這個男人對自己的埋怨,他們的幸福就不會再單純,因為,裂縫已經存在,她就算努力彌補也不可能完美無缺,更何況,她不願意做這種痛苦的事,她有更好的辦法,讓兩個人都過得更好。
豔在說完話後便毫不留戀的離開了,焰皓文邪氣的麵容有一瞬間變的凝重,看也沒看床上的男人便也跟著離開了。
屋內的男人看著來去匆匆的兩人,雙眼慢慢的流露出一種痛苦的神色,無力的雙手癱軟在床上,一時間屋內靜寂的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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