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不是普通的拉幫結派這麼簡單了,說句難聽的已經屬於叛國罪了,在華夏叛國罪是極為嚴重的,吃槍子不說,很有可能後代從老到小都要被一擼到底,甚至還要受到嚴密的監視,沒有一點自由。
當然,官階越大,越要小心謹慎的處理,一是怕打草驚蛇,二是怕這樣的老人手底下掌握著太多的能量,要是真要跟你鬥得魚死網破的話,那後果很有可能是兩敗俱傷,波及的不僅僅是兩方的勢力,很有可能還是華夏泱泱大國。
牽一發而動全身,就是這個道理。
所以這些年間,這些老人做事也就有恃無恐,一號二號死了之後,他們心裏堅信,沒有人能夠阻攔住他們的腳步,不然的話,他們還真有可能再次站出來,競選下一屆的主席。
“三號,好像我吩咐手底下的人做什麼事,並不需要你監視我吧?”擺明撕破了臉,詹牧青也撕下了假麵具,冷哼道:“你我一同進入組織,你追隨一號,而我跟一號是同一個時代的人,按照輩分,你還要叫我一聲兄長。”
“長兄為父的道理,我想你伺候了一號那麼多年,不會不懂吧?”
“這倒是。”三號臉上難得浮現出了一絲笑容,開口道:“你可以放心,你今天要是進密雲我會親自開車帶你去,要是你進八寶山,我會捧著你的骨灰盒去的。”
“你什麼意思!”詹牧青臉色一抖,拍著桌子道。
“我什麼意思你不會不知道,你也別跟我裝傻,詹牧青,或者我應該叫你龍崎大川上將?”三號冷笑一聲。
“什麼!他是扶桑人,不可能啊!”
這一下,其餘的幾個老人不由得都倒吸了一口涼氣,誰也沒想到跟他們共事了幾十年的詹牧青,竟然是一個扶桑人!
試想一下,一個扶桑人潛伏進入華夏,甚至親自帶領著華夏人擊退扶桑軍隊,這已經不能夠說是隱忍了,簡直就是野心。
現在甚至不用三號點破,這些野狐禪修的入骨三分的老狐狸,一下子就能夠關聯到許許多多的問題。
當年詹牧青在政壇就是出了名的外交官,跟國外歐盟、東南亞地區的領導人關係非常好,回國之後又大力出產合資產業,手底下的人各個飛黃騰達,無一不是拿著雙國籍的優秀資本家,甚至國內百分之八十的投資,都跟兩人有關。
這些企業之中,不僅僅是普通的商業,還有各式各樣的新興科技,甚至有兩間著名的私人兵工廠的一些科學家,就曾經以私人科學家的身份被請到軍方,共同研究核武器,手中有打量的華夏核武資料。
如果這些資料流竄出去,那對華夏來說根本就是滅頂之災,甚至核武都要防止被敵人的特種潛伏部隊破壞!
現如今打仗可不是抗戰時期簡單的槍炮、冷兵器,最讓敵人忌憚的就是核力量,哪個國家核武器先進哪個國家就有底氣在國際上談判,反之沒有擁有核武的國家,就隻能夠睜著眼讓人打,卻根本沒有一點還手之力。
“八嘎!你是怎麼知道我的秘密的?”
詹牧青眼神一愣,或者說應該叫他龍崎大川更為合適,他死死的盯著麵前的三號,開口道:“當年我秘密進入混亂的華夏,用了十年的時間學習漢語民俗,比華夏人還要華夏人,你們是不可能發現我的!”
“確實,我當年認識你的時候,我也認不出來,你跟我們說的老家,都被扶桑人炸毀了,根本無從考究。”三號點了點頭,好像是承認了龍騎大川說的話,輕聲道:“但是你卻忽略了一點,我不知道該說你太小心還是太心急了。”
“你想說什麼?”龍騎大川道。
“當年抗戰末期,你有幾封秘密電報被我們攔截,不過你太自信,以為你們溝通的秘密我們無法破譯,可是你卻忘了,一號當年手下不伐扶桑內部人,所以在他即將去世的時候,電報就已經破譯了。”
“那你為什麼……”
龍崎大川還沒來得及開口說話,便直接被三號開口製止道:“一號對你早就有了定論,晚年搞開放,正好你是這方麵的人才,與其直接把你崩了,倒不如給你留點希望,引外資進入國內。”
“那你們現在就是想要卸磨殺驢!一號,一號已經死了快四十年了,難道這四十年裏,我順風順水,都是你們故意安排的?!”
龍騎大川一下子腦袋便耷拉了下來,當他得知他的真實身份早在四十年前暴露的那一刻,任憑他心機沉穩,這個時候再也裝不下去了。
“你輸的很徹底,但是你不是輸給了我,你是輸給了一號。”三號這個時候看著已經崩潰的龍騎大川,輕聲開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