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白潯的心思,這次遇上單於這種勢力,說不定青幫這艘大船真的可能會沉,而白潯執掌青幫這麼多年,肯為了自己主動放棄青海的一切,到一個國外小島上隱居下來,不得不說這是真愛。
“我現在不能走。”閻京歎了口氣,把白潯攬在懷中輕聲道:“阿潯,我知道你的意思,可是如果我走了,剛剛才起步的中醫恐怕又不了多久又要被人遺忘了,而且你還忘了,你老公我現在還是軍方的人,恐怕還沒有出境,就被攔下來了。”
“好吧,我知道你放不下的東西太多了。”白潯此時像是小女人一樣,依偎在閻京胸口,開口道:“不過你一定要保證自己的安全,遺族的事爺爺已經告訴我了,我看宋玄那個人也不是什麼簡單的人。”
“其實宋玄這個人,我也看不透。”閻京同樣點了點頭,開口道:“他第一次跟我通電話,我就覺得這個人神經有問題,哪有人在飛機上打電話的?可是這一夜遇到的事又讓我對他有所改觀,我覺得單論智謀隻有一個人能夠跟他相比。”
白潯有些意外,疑惑道:“你是說傾城?”
“不。”閻京搖了搖頭,開口道:“公儀薰。”
白潯聽到這話連忙坐了起來,很顯然對於閻京的回答有一些意外。
說到公儀薰,那麼不得不提的一個人就是公儀廢,這個活了兩千多年的怪物親手教導出來的弟子,絕對是青出於藍,單論計謀後期回到華夏的公儀薰已經勝了公儀廢太多。
可是如今閻京拿宋玄和公儀薰相提並論,白潯覺得是不是有些誇張了?
“我看你是想那個女人了吧?”白潯忽然警覺了起來,一把掐上閻京腰窩冷哼道:“你說你是不是出軌了?”
“老婆大人,疼……”閻京被白潯掐的死去活來,趕緊求饒道:“我哪敢,泰山之後我跟公儀岸都沒聯係了好不好。”
“算你識相。”白潯這才消了氣,鬆開手饒了閻京一命。
閻京這才鬆了口氣,按按揉了揉腰,一把攬住白潯道:“老婆,不如我們做點有趣的事?”
“你想得美吧你,今晚你睡書房。”白潯對著閻京翻了個白眼,一路小跑離開了書房。
蒼天啊!我到底做錯了什麼?
閻京這一刻真的欲哭無淚了,緊張了那麼多天,好不容易想放鬆放鬆,誰知道白潯這妮子又一盆冷水把自己從頭澆到腳,這個夜還真的挺涼。
隻不過涼的,當然不止閻京一個人。
同在青海的單於的心,就比閻京還要涼的多。
原本單於以為,閻京隻不過一個有名的醫生身手不錯,但是他怎麼都沒有想到,這個閻京竟然和青龍門也扯上了關係,這樣一來,情況就比想象中的還要複雜了。
“你說你佟巴被一個道士擋在城西,現在還毫無音訊?”單於麵色陰冷的看著跪在地上的烏滿,寒聲道:“那個道士究竟是什麼來頭?”
烏滿不敢怠慢,趕緊開口道:“閻京說是他的仇人。”
“仇人?放屁!”單於怒不可遏,陰狠道:“要真的是他的仇人,會主動攔住我們的人?好一個閻京,沒想到背景這麼不簡單,管冰,我讓你查的資料查的怎麼樣了?”
“根據資料上顯示,閻京是後來才學會的醫術,之前二十年的資料隻是一個普通的高中生,完全沒有任何有用的價值。”
穿著職業裝的管冰站在烏滿的旁邊,她的手中拿著的卻是一疊有關於閻京的資料,上麵竟然有閻京從小到大所有的照片,甚至上過的學校,坐過的同桌,都記錄在其中。
“一夜之間成為神醫?我不信。”單於冷哼一聲,再度轉頭對著索多隆開口道:“索老,那個青龍門的山主,你有沒有辦法對付?”
索多隆聽到單於的問話,麵無表情的搖了搖頭,回答道:“青龍門隱藏在山裏,所以現在的門人都自稱山裏人,這麼多年我們追蹤四大門派都徒勞無功,這次宋玄出山,恐怕身邊帶的高手不弱於我。”
“四大門派,四大門派就是個屁!”單於一臉不屑,冷哼道:“要是我遺族盡出,四大門派也不過就是一群小醜罷了,索老無論如何你也要想辦法把宋雲薇和玄武令帶回來!”
“主人,我不是很懂,玄武令的重要性我倒是知道,可是為什麼一定要把宋雲薇帶回來?”管冰有些不解,開口疑惑道。
單於神秘一笑,開口回答道:“因為想要真正掌握玄武門,首先就要解開玄武令的秘密,其實玄武令在光緒年間,曾經落入到我們遺族手中,當時我們宮內的祭祀便解開過一次其中的秘密。”
“什麼?”管冰大驚,趕緊問道:“既然如此,那我們靠著祖宗傳下來的秘密,再解一次不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