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你是不知道,哎,我真是不好意思開口,幸虧我男朋友不嫌棄我,肯帶著我四處去治病,不然我想死的心都有了。”白潯裝出一臉楚楚可憐的樣子,一把拉著閻京的手,十足的小鳥依人。
閻京臉上都有點掛不住了,但這個時候,他又不能拆穿白潯,隻好硬擠出個笑容敷衍著老板。
“哎喲喂,不瞞美女,老張我也年輕的時候也幹過醫生,美女要是不嫌棄,讓我老張給你看看啊,不收費不收費。”老板眼睛咕嚕嚕的轉了轉,猥瑣的笑道。
“誒,不是我不肯,實在是我得的這個病……哎,我和你無冤無仇的,我不想害了你啊。”白潯做無奈狀說道。
“不會不會,你去打聽打聽,我老張當醫生的時候,疑難雜症那是百治百好,美女不信大可以試試,治不好我連房費都退給你。”老板心裏盤算著這麼大一個美女搞到手,賠一間房費,那真是賺大了。
“可是,我得的是……是花柳病啊……老板你不怕嗎?”白潯突然轉換了語氣,陰森森的說道。
“啊?你說什麼?你得是的……花,花柳病?”老板臉色頓時一下子就變白了,嚇得說話都不利索了。
“哎呀,你看吧,我就知道是這個結果,我,我還是去死了好了。”白潯捂著臉,往客棧樓上跑去。
“那個,不好意思,嚇到老板了,咳咳。”閻京當時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花柳病,虧她想得出來。
老板還在震驚中沒有回過神來,等他回過神來,想起剛才還接了白潯的身份證,立即跳起來跑到洗手間去洗自己的手,他足足用洗手液洗了十幾遍,冷汗都嚇出來了。
回到房間,閻京忍不住說白潯:“老板又沒有惹你,你怎麼去嚇他?”
“誰讓他那麼臭不要臉的吃本小姐豆腐了,要知道,吃本小姐豆腐是要付出代價的,我沒把他打殘就已經很給他麵子了。”白潯瞥了閻京一眼,有點意味深長,像是在警告閻京似的。
“你是不是該跟我交代一下,你什麼時候又多了一個叫秦煙的名字了?”閻京權當沒有聽到,他放下自己的包,問道。
“出門在外,帶幾個假身份證防身有什麼好大驚小怪的?”白潯滿不在乎的說道。
“白潯,你到底是誰?你不和我說清楚,我真的沒辦法相信你。”閻京突然十分認真的說道。
他隻是一個不起眼的小人物,沒有見過那麼多世麵,他現在唯一的想法就是去神農架找到靈草提升自己,他不想稀裏糊塗的當了別人的炮灰,他一步都不能走錯,為了他的將來,也為了陳璿,所以他必須問清楚。
因為一個普通人,身手不會這麼厲害,也不會無緣無故身上帶著假身份證,更不會惹上一些非善類的組織,她到底有什麼不可告人的身份?
先前是因為白潯救過他,所以他無條件的相信白潯是一個好人,一個肯路見不平還不求回報的人,壞也壞不到哪裏去,可是閻京現在覺得,這個白潯實在太不簡單了。
“如果我說是辦假證的,你信嗎?”白潯一臉正經的開玩笑。
“一點都不好笑。”閻京板著臉,說道。
白潯看著閻京,知道如果今天她不說實話的話,閻京肯定不會再相信她了,她想了想,神情也變得嚴肅了起來,她看著閻京,道:“要我告訴你也可以,但是你必須答應我,你不能告訴任何人,包括陳璿也不能,否則就算你不相信我,我也不會告訴你。”
“好。”閻京倒答應得很爽快。
“青海市青幫白家,你聽說過沒有?”白潯先問閻京這個問題。
“我知道,現在青海市最大的幫派。”閻京雖然書讀得少,又沒有見過世麵,但提起青海市青幫,閻京卻還是有印象。
“青幫白家,就是我們白家,我就是青幫現在的幫主。”白潯緩緩說道。
“什麼?”閻京雖然猜到白潯的身份不簡單,但沒有猜到白潯的身份這麼的複雜。
青幫幫主,那是什麼概念?閻京簡直都不敢想,一個女人竟然是青幫幫主!太可怕了!
“青幫是我爺爺白一鳴創立起來的,在江湖上,一提到白一鳴,沒人敢不賣麵子,但這幾年,我爺爺退下來了,我父母死得早,所以青幫就交給了我。”
白潯眼神有些黯然,尤其是在說到父母早亡時,她更是心中一痛,沒有人不希望自己有一個完整的家,但是她從小就沒有享受過,在她的記憶裏,她對父母的印象,就隻是那幾張發黃的相片。
“這個……咳咳,你節哀。”閻京憋了半天,憋出這麼一句不管用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