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白潯就隻好想出這麼一個下三濫的辦法,如果還是打不過,那她也隻能自認倒黴,這裏是建安市,不在她是勢力範圍之內,所謂遠水解不了近渴,她現在隻能靠自己。
樓上,閻京和一大堆西裝男打得不可開交,他身上也受了多處的傷,不過那些西裝男也沒討到便宜,個個躺地上哎呦哎呦的直叫喚。
樓下,白潯和張長生也過上了招,白潯和張長生都是高手,高手過招當然不會像閻京他們那樣一團亂打,雙方比的是招式和速度。
白潯的武功路子極野,完全看不出任何一家正宗門派的影子,但又在無形中融彙了正宗門派的內家心法在裏麵,也是不容小覷。
張長生雖然對自己的身手十分自信,但白潯不是一個容易對付的人物,這幾年白潯在青海市道上打出來的地盤,那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所以他絲毫也不敢大意。
閻京這次還算出息,針紮到手軟,終於把張長生的手下都解決完了,他心裏擔心白潯,跑到窗邊一看,白潯和張長生兩人在樓下打得正起勁,他想去幫忙,差點一個翻身也跟著從樓上跳下去了,還好他及時反應過來,嚇得一身冷汗,拍了半天胸口,然後從樓梯跑下去,但走之前,他甩出了一根銀針。
“閻京你個王八蛋!你想殺死老娘啊!”白潯突然大聲罵道,一邊拔出閻京剛才不小心扔錯了人的銀針。
閻京也是滿臉黑線,他剛才明明是瞄準了張長生的,哪知道張長生一個閃身,銀針竟然紮進了白潯的大腿上。
“嗬嗬,真是不好意思。”閻京一邊撓頭一邊道歉。
說話間,張長生已經攻上來幾個招式,白潯要是稍稍分身,很可能就會吃大虧。
“你給我待在那裏不準動!”白潯喝道。
閻京抽了抽嘴角,識趣的站在了一邊,不過他的眼睛卻是絲毫都沒有從張長生身上挪開過。
但凡是人,就會有弱點,再厲害的人都不例外,更何況在閻京眼裏,張長生也不算是什麼厲害的人物,因為他覺得,一般厲害的人物都不會輕易露麵的,露麵的都不是什麼重要人物。
閻京在找機會,剛才他已經失手一次,第二次出手,必須一擊即中,否則,他可不敢擔保張長生還會給他第三次出手的機會。
白潯和張長生都使出了自己的看家本領,打起來一時之間難分勝負,但是張長生在有一樣上占強:耐力。
再繼續一直打下去,拚的就是耐力,白潯是個女人,又沒有張長生那麼紮實的武術功底,在這上頭鐵定要吃虧的,所以張長生一直都是穩紮穩打,並不著急。
白潯同樣知道這一點,所以她一直快攻,她必須在短時間內想辦法贏,否則,今天他們死定了。
“啊!”張長生忽然慘叫了一聲,整個人還沒有反應過來,身體一下子就軟了下來,一頭栽倒在地上,渾身竟然使不出一點力氣。
閻京同學此刻終於揚眉吐氣了一把,喜滋滋跑過來跟白潯邀功,“看看,羨慕吧?你打個半天有毛用?老子就不一樣了,一出手就見成效。”
白潯臉色古怪的看著閻京,再看看地上軟趴趴卻是一臉怒火的張長生,有點納悶,閻京這個玩意兒,居然真能把張長生放倒?這不科學啊。
“是你運氣好而已,下次敢再拿針紮我,信不信我打斷你狗腿。”白潯很不厚道的扯開了話題。
“我剛剛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想紮你,不然漏氣了怎麼辦是吧。”閻京急忙解釋道,說實話,他真的挺怕白潯打他的。
“漏氣?”白潯有點不懂閻京的意思。
閻京嚇一跳,連忙解釋那是怕她生氣的意思。
白潯懶得和閻京一般見識,她走到張長生身邊,張長生此時痛得滿身冷汗,白潯也是奇怪,撇頭問閻京,“你剛才紮到他哪裏了?”
“命門穴。”閻京答道,心裏還在盤算著白潯會不會真的動手打他。
張長生似乎也對人體的穴位有一些了解,一聽到閻京說命門穴,整個臉都扭曲了,但他現在疼得說不出話來,隻能冷眼看著閻京,心想這個仇不報他就不叫張長生!
“張堂主,很遺憾,今天你輸了,回去告訴你家主子,東西到了我白潯手裏,我是不可能再讓出來的,叫他死了那份心吧,這次是我疏忽大意才讓你們跟蹤上了,但是下一次,你們可就沒有今天這麼走運了。”
白潯麵無表情地扔出這句話,然後轉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