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姐姐好。”段雨冬很有禮貌的打招呼。
閻京本來還想為段清夏把把關,看看這男生和段清夏合不合適,結果他搞錯了方向,這讓他有點意外。
“對了,閻京,你的傷……好些了嗎?”雖然看到閻京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但那天她是親眼看到閻京挨的打,不確定一番她不會安心。
“哦,沒事,都是些皮外傷,已經好了。”閻京順口說道。
段清夏也不好再繼續問,幾個人便有一搭沒一搭的聊了些學校的事,菜很快就上來了,幾個人吃好飯,段清夏和段雨冬就和閻京他們作別了。
“對了,我最近想換一個大一點的地方住,最好是有小院子的地方,你有沒有可以推薦給我的?”從粥店出來,閻京和陳璿慢慢走著,閻京隨口問道。
“你想另外租房子?”知道段清夏就住在附近,和閻京隔得這麼近陳璿心裏是有些介意,但如果因為這個就要求閻京換租那就太小題大做了,所以陳璿想確認閻京換租的目的。
“是這樣的,最近我在研究草藥,想自己栽一些草藥來研究,你也看到了,我現在這個地方,不太適合。”閻京已經進入以氣禦針的階段,接下來就要靠一些神奇的草藥來增進自己的內在修為來幫助自己提高醫術。
陳璿想了想,道:“我倒是認識一個熟人,他有一座空置的別墅,裏麵有個小院子,最近他要出國定居,大概很長時間都不會回來,正愁沒人幫忙看著,我去幫你問問,能不能便宜點租給你。”
閻京一聽別墅就猜價格會很貴,但陳璿都開口了他也不好意思拒絕,說道:“也好,你先幫我打聽著,如果價格合適的話,我就租下來。”
“行,回頭我幫你問問,再留意一下其他地方有沒有合適的房子。”陳璿說道。
“嗯,不早了,你也忙了一天了,先回去休息吧。”說話間,兩人已經走回到閻京家樓下。
“嗯,你先進去。”女人有時候愛起來,也是很盲目的。
閻京笑了笑,忽然湊過去,在陳璿額頭上輕輕吻了一下,笑道:“路上小心,到家給我打電話。”
陳璿瞪著眼睛,反應過來時,臉紅了起來,閻京卻已經瀟灑的走了。
陳璿站了會兒,才上了車,又在車上坐了一會兒,才回過神來,啟動車子離開。
第二天,閻京依舊一早去等段清夏上課。兩人剛到醫學院,就有人來找閻京,說是校長找他有事,閻京立即就跟著來人去了校長辦公室。
一到閆青山辦公室,閻京就看到柳誌銘也在,此刻柳誌銘正垂頭喪氣的拉聳著腦袋,跟之前意氣風華的他,完全是兩個樣子。
“閻京,你來得正好,之前學校發生的這起惡劣的打人事件,我們校方已經查清楚了事情的原委,就是這個柳誌銘主使的。”
見閻京來到,閆青山立馬說起了正事:“我最痛恨的就是有人在背後搞小動作,仗著自己有幾個錢以為自己就了不得了,可以胡作非為,這裏是學校,是培養人才的地方,我決不允許這樣的事再次發生。”
說到這裏,閆青山望向閻京,道:“這次的事你是受害者,怎麼處理他,我想先聽聽你的意見。”閆青山是軍人出生,最痛恨的就是拉幫結派恃強淩弱,就算閆青山知道柳誌銘身份,他也不會徇私袒護。
“大家都是學醫的,這次我受傷不輕,甚至能說是重傷,如果這件事我報警了,警方就會立案以故意傷害罪處置,對嗎?”
上次柳誌銘強暴段清夏的事閻京一直都沒忘,這柳誌銘不但不收斂,反而還在背後使壞叫人打他,這一次,閻京不打算放過這個富家子。
“你!”柳誌銘氣得咬牙切齒,如果這件事真的經過警方處理,一定會被媒體大肆報道,對柳家造成一定的負麵影響,柳氏家族對他本來就越來越不滿,如果這件事再一發生,那麼他在柳家的地位,就會變得岌岌可危了。
“我說錯了嗎,柳大少爺?上次你在實驗室想強奸女同學被我撞破,所以你懷恨在心找人打我,我沒說錯吧?”閻京把上次的事一並說出來。
“你胡說八道什麼!”柳誌銘怒不可遏地大吼道。
“閻京,你說的是真的?”閆青山鐵青著臉色,怒聲問道,想不到他的管轄下,竟然會發生強暴學生這種事,如果是真的,不管他是誰,他都一定把這個學生開除,再追究他的刑事責任。